怪不得這東西季寰要她親自拆開呢。
原來,說的如她所願是如這個願啊!
是這樣的,曾經有篇古代科普,說過古人不願有孕時的法子。
他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越想,姜念秋就越失神。
過了晚膳時分,季寰時隔多日,終於邁進了蘭臺宮的院子裡。
小翠和秋雁跟在姜念秋身後行禮問安。
秋雁年時尚小,姜念秋和小翠都沒跟她提及這件事情,所以她的神態是最為正常的。
姜念秋和小翠受到“魚膠”影響,臉色始終有些不對勁。
因為用過了晚膳,所以季寰這個時間點來就是帶著些許暗示意味。
不免叫兩個女子想多了。
季寰沒馬上如了她們的願望,只是去了書房看看藏書。
被冷落了下的姜念秋咳了兩聲,企圖驅散尷尬的感覺。
事前他也沒有說過會來,姜念秋就按照平日裡的夏日裝扮穿著,沒絲毫感覺到不對。
李德全今兒個輪值,姜念秋便自告奮勇地上前伺候去了。
還是那一份自己炒制的茶葉,泡起來清香凌冽,甘甜可口。
就是姜念秋只要看到他那很是正經的面孔就會想起送來的東西。
他是如何繃著臉,叫人去準備那些的?
這也太有反差感了吧?
季寰如何感覺不到姜念秋的奇奇怪怪。
他甚至不需要抬起頭來,一樣能窺見她扭捏的姿態。
說出口的話還是跟淬了毒藥的箭一般鋒利:“怎麼,朕幾日不來,你眼睛中風了?”
此言一出,姜念秋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季寰這張嘴巴當真是毒啊。
她怎麼都忘記了這人本來就是個“暴君”呢?
她嘴角抽搐了幾秒後,慢慢恢復平常:“……沒有,臣妾就是給您送茶水,怕打擾了皇上。”
理由不錯。
季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他坐懷不亂的心動了動,仿若一江秋水被柳絲攪動,一圈一圈地翻著漣漪。
在燭火之下,她只穿著一件淡黃色的窄袖羅裙。
這羅裙竟不是絲綢,而是蠶絲質地。
那白`皙勝雪的肌膚透過蠶絲能窺見七八分,如何能不“引人入勝”?
季寰倉促地轉過頭去,冷聲道:“去換件衣裳。”
說著,他目不斜視地拿了那杯茶水,一股腦兒全部飲下。
他告誡自己,還沒氣夠姜念秋,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
所以必須要忍下那蠢蠢欲動的感覺。
還好,這茶能降下去不少火氣。
聞言,姜念秋低下頭來仔細看看:“臣妾這件很好啊,多涼快。”
就是靠著這件衣裳,姜念秋才不至於在沒有空調沒有冰淇淋的夏天裡熱壞。
這個時候換衣服,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你是涼快了,可不成體統!”季寰平直地盯著她,眼神中帶著警告。
哦,原來是怕被下人們看笑話呀?
姜念秋指了指門,那門緊緊地闔著:“皇上,書房裡現在只有咱們二人,沒人看得見,我哪裡又會失了體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