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彤頭皮發麻,正想著對策,身後手心的瓷片突然被人拿走。
“殷殷,你逮得兔子不老實啊!”
他笑著起身,將手裡的瓷片拋向門口。
白姝彤抬頭,就見倚在門口的殷姓女人捏著瓷片,散漫笑道,“怕什麼,今晚餵了人,就老實了。”
她招呼著那人離開,“你跳了火車,姐給你壓壓驚。”
那人壞笑看著白姝彤,腳步朝門口走去,“姐,我喜歡這姑娘,今晚結束,讓她跟著我。”
“行!”
隨著門被鎖上,兩人聲音逐漸遠去。
白姝彤心口突突直跳,剛才她從大開的門口看到了外面。
這是一個院子,外面站了好幾個男人。
殷姓女人說的不全對,她不是不害怕,也不是不想大哭大叫。
救命和哭泣只會讓她多受罪,並不能讓她逃出去。
有這點力氣,還不如留在關鍵時候用。
白姝彤不想坐以待斃,重活一世,沒道理在這裡認命。
沒有東西,那就用腳和手去反覆蹭磨綁住自己的麻繩。
太陽偏西,門縫下的光漸漸暗淡,屋裡也變得漆黑。
麻繩磨進肉,鑽心的刺痛讓她頭腦倍感清楚,也讓她想要逃跑的意志力更加堅定。
繩子鬆動,她心中一喜,下一秒她的房門被開啟。
殷姓女人指派兩個男人,把她帶到隔壁乾淨的臥室。
白姝彤的手腳被解開,連帶著傷口和麻繩粘連的皮肉也被撕開。
殷姓女人看著她疼得直打顫,冷笑奚落道,“妹妹還挺犟!繩子就算解了你也逃不出這裡。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何必給自己找罪受!”
說完,朝她兜頭扔來一件女人的裙子。
“換上!”殷姓女人狐狸眼微挑,看向她,眸中盡是風情。
白姝彤從頭上扯下衣服,看到那短的包不住屁股的連衣裙,想都沒想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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