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
“那就讓你幾個哥哥幫你脫！”殷姓女人輕輕抬了下食指。
她身後的幾個男人會意，朝白姝彤走了過來。
白姝彤臉色一白，立刻服軟，“你們出去，我自己換！”
殷姓女人這才露出點笑，朝幾個男人看了眼。
他們轉身出去。
“乖乖聽話，你就少受點罪！”殷姓女人意味深長看了眼她，也關門出去。
白姝彤蜷了蜷手心，上前把門反鎖。
1000塊錢全部放在縫了兜的貼身內褲，只要有錢，她一定能逃跑。
白姝彤很快換好了衣服，她將自己的衣服塞進布包背上。
見她把那破布包當寶貝似的拿著，殷姓女人諷笑。
白姝彤被殷姓女人推進一輛黑色汽車裡。
夜晚的城市漆黑一片，路上沒有行人。
車子從破舊的市區一路蜿蜒朝山上駛去。
“乖乖把人伺候好，如果不聽話，”殷姓女人頓了下，側頭看了眼望著窗外露出不安神色的女人，“這深山老林把你賣了，也不是不可以。”
火車上的那個流氓扶著方向盤，聞言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女人，嬉皮笑臉道，“聽到了嘛？你不聽話，我都救不了你。”
“……”白姝彤心口發緊，懶得跟他搭話。
她盯著窗外，默默記著路線。
原以為要到深山裡，誰知車子停在山腰偏僻的一戶人家門口。
白姝彤下車，望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心中越發忐忑。
眼前的院子用高高的黃土牆圍著，黃土牆坑窪不平，黑色木門油漆斑駁。
殷姓女人敲門和裡面的人對了暗號。
院門很快開啟又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