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說的實驗室其實不是醫院正兒八經的實驗室。
是他爺爺用來提煉和融合的一套很簡易的裝置,有熬藥的爐子,也有蒸餾的裝置。
陳凱的爺爺本就是赤腳醫生,走的是中醫的路子,但是他卻進入了西醫的醫院,儘管走了行政崗也是啥啥不懂。
那老頭骨氣硬著呢,哪裡會善罷甘休,便想要研究中西醫結合。
他要研究的是將中藥熬製出來,用西醫的方式注入靜脈中,讓藥物直接作用在身體的深處機能,比如大腦和血管。
不得不說,這要是換在幾十年後,老頭的想法肯定會大放異彩。
可換在剛剛建國那會,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說:“這老爺子是想立功想瘋了!”
這一套裝置就是老頭當年用各種法子弄來的。
結果,他的設想沒能實現,自己還鬱鬱而終。
老爺子死了,裝置就留下來,堆在了陳家院子旁邊的一個小倉庫裡。
鑰匙在陳凱手中。
柳如煙因為有心臟病,每個月需要吃藥,儘管沒人知道柳如煙吃的到底是啥藥。
但是她嫌棄吃藥太多,就自己研究出來一套法子,將一些中藥和西藥結合,弄出來一些成品小藥丸。
嗯,這就是對陳凱的說詞!
至於真假,估計只有柳如煙自己知道。
如今鑰匙拿到了,柳如煙也沒多停留,轉身就走。
就在她轉身要離開的剎那。
陳凱眼角的餘光瞟見了什麼,急忙叫住了她。
“你的嘴上是怎麼了?怎麼起了小水泡!”
柳如煙摸了摸嘴角委屈地道:“可能是最近上火了,沒事!”
陳凱蹙眉,眼神在那幾個小水泡上仔細看了看。
不對,這可不是上火起來的水泡,形狀和性質都不同。
這個,怎麼看著這麼像是真菌感染。
陳凱沉吟了片刻問:“你這小水泡癢不癢?”
柳如煙聞言更加委屈,心裡軟成了一灘水,果然還是凱哥更加愛自己啊!
一個小水泡都能這麼上心。
她心裡美滋滋,臉上還是委屈巴巴:“癢啊,不但癢,還有點疼!”
陳凱的神色微微有些泛白:“你跟我去面板科看一看,你身上除了嘴角有這個,還哪裡有?”
柳如煙搖頭表示沒有了。
兩人很快去面板科找熟悉的大夫給加號看,看完,面板科的大夫一言難盡地道:
“她這個是真菌感染。”
柳如煙一臉懵逼:“啥叫真菌?”
大夫默了默,直白地道:“就是腳氣感染!”
柳如煙:“……”
她想到不久前,早上醒來時被她抱在懷裡的那隻破鞋子。
那一晚也是巧了,她在夢裡夢到陳凱和牧雲苓離婚,然後娶了她。
兩人洞房花燭親吻在一起。
醒來就發現自己抱著一個鞋子狂親。
所以,那鞋子是有腳氣的?
大夫不忘補刀:“一般來說,你摸了感染腳氣的腳,不洗手去抹嘴,或者用手抓了別的東西吃下去,就有機率感染到嘴裡。”
“真菌很喜歡潮溼的環境,所以特別容易傳染到別的部位!”
柳如煙的心都抽抽了,她壓著嗓子抖著聲音問:“你是說,這東西還,還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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