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民看了那秀兒一眼,輕描淡寫地道:“沒事,抓了一個特務!”
他總不能說抓了一個設計陷害國家幹部未果的主謀吧,門口還有好幾個看熱鬧的探頭探腦呢!
給那秀兒戴上手銬,把她往前推了推,然後轉頭去拉扯一邊等著的兩個小寡婦。
主要是解開她們的手銬,給兩人各戴一個。
沒辦法,所裡窮,沒有汽車,只有挎鬥摩托。
那玩意一個上面只能帶一個犯人,所以得把兩個小寡婦分開了。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方才進來了兩個保安是幫著看守那秀兒的。
如今公安來了,兩個保安就沒事了,他們就準備往外走。
就在他們途徑那秀兒身邊的時候,那秀兒忽然朝著一個保安撞了過去,身體迅速來了一個180度的翻轉,兩指之間夾著一個刀片割向了保安的喉嚨。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
快到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刀片是現在用得比較多的男人刮鬍子的刀片,薄薄的一片,兩邊都是刀刃。
這玩意要是劃上了,保安當場就得被割喉了。
眼看刀片就要觸及到保安肌膚的時候,忽然斜刺裡一隻腳踹過來,狠狠踹在了那秀兒的側腰上。
瞬間將她整個人給踹飛了出去。
“砰!”
這一腳太狠了。
整個房間大約有三十來平,就算不是特別大,也是有些空間的。
牧雲苓這一腳直接給踹出去起碼六米。
那秀兒的身體一下子撞在了牆壁上,然後摔落地面。
她落地後,張口就是一口血噴出。
她憤憤地抬頭瞪向這一腳的主人牧雲苓:“又是你!為什麼又是你!”
她朝著牧雲苓撕心裂肺地喊。
憤怒,不甘,嫉妒讓她徹底瘋狂了!
“你以為你是在救盧家,你錯了,我才是救盧家的人,你這不是救,是害他們!”
白建民氣得臉都白了,衝過來就甩了她一個耳光。
伸手將她指尖夾著的刀片給搶了過去。
那秀兒不理不睬,依然朝著牧雲苓嘶吼:“你是再害他,哈哈哈,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她仰天長嘯,張口又是一口血噴出。
下一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又變出一個刀片的,直接抹向了自己的喉嚨。
這一次誰也救不了她了。
鮮血噴濺而出,因為是直接抹脖子的,噴濺的鮮血濺出去老遠,屋子裡的人誰也沒跑了,都弄了一個滿臉花。
“啊!死人了!”盧方圓第一個尖叫出聲,她一邊叫一邊轉頭扎進了小叔的懷裡。
盧剛蹙眉,一張國字臉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白建民急忙上前急救,他用手捂住了那秀兒的脖子高喊:
“快叫救護車,醫生,飯店裡有沒有醫生?”
現場剎那間亂成一團,門口原本好幾個腦袋往裡看熱鬧。
如今見死人了,嚇得嗷一嗓子喊出來,扭頭就跑。
牧雲苓算是比較淡定的,可一下子看到那麼多的血,還噴了自己一臉,心裡也有些不適應。
這和她在公交車上碰到那個搶劫的情況還不一樣。
聽到要醫生,她急忙回神:“陳凱,陳凱就是醫生!”
她喊完轉頭找陳凱,身為這屋子裡唯一的醫生,一個一天起碼兩三臺手術的三助,血什麼的不是灑灑水嗎?
可是,當她轉頭找到陳凱的時候,赫然發現這個蠢貨加笨蛋,兩眼一翻。
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