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七的逼迫和恐嚇,終於攻破了牧雲平最後的心裡防線。
這一刻,他有一種死就死吧,他就算現在便下地獄也要吃飽喝足的想法。
一般來說,如果人不吃東西可以堅持二十三天,只要給水就死不了。
若是不吃不喝,也能堅持三天到五天。
可若是不吃不喝不讓上廁所,再各種輪番轟炸,各種心裡壓迫打壓,還弄一個大燈照著,估摸著堅持一天一夜還是可以的。
偏偏,隋七是個意志不堅定從小就算家裡條件不好也沒怎麼吃苦的主。
都不用一天,幾個小時心態就崩了。
現在的他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了。
隋七再這麼一嚇唬,他的神經終究是斷了。
他大吼著把他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都說了:
“我說,我說,我從小就喜歡二妹妹,三歲的二妹妹剛剛來家裡的時候,粉雕玉琢的,身上的肌膚白得發光。”
“那時候我就偷偷看妹妹的身體,還搶著給她換尿布。”
“二妹妹八歲時,我偷親她好幾次。”
“二妹妹十三歲時,我把她第一次來月事時的內褲偷走,小心地藏了起來。以後準備給我們的孩子做傳家寶。”
“二妹妹十五歲時,我偷偷想著她打手槍。”
“二妹妹十六歲,我偷看她洗澡。”
“我知道二妹妹陷害大妹妹好幾次,可是我喜歡二妹妹,所以故意向著她,還做假口供打壓大妹妹。”
“因為,二妹妹以後一定是我媳婦,媳婦是要和我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大妹妹是我妹妹,是要嫁給別的男人,和別的男人生活一輩子的。”
“所以我才會幫著二妹妹欺負大妹妹,我,我有錯!”
牧雲平一邊說一邊哭。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
“我喜歡二妹妹,每次我欺負了大妹妹,二妹妹就會對我投懷送抱以示欣喜。”
“每次二妹妹抱我的時候,我就特別興奮,然後就忍不住再去欺負大妹妹。”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這個了!”
或許是情緒太過激動,也或許是已經到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極限,他哭著哭著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隋七見狀氣得罵娘,衝過來踹了兩腳,見對方壓根沒有醒來的意思。
只能罷休了。
他從審訊室裡出來。
隔壁房間,白建民也跟著出來了。
白建民是和牧雲苓她們一起回來的,好不容易給她們錄完口供,把人送走了。
想起牧雲平還在審訊室就過來看看。
沒想到聽到了這樣的一席話。
這一刻他的臉都白了。
儘管柳如煙不是牧家親生的,可這二哥也太畜生了啊。
隋七小小聲問白建民:“民哥,這小子真不地道,不過,他交代了這麼多,還真就沒有什麼大案!”
“現在咋整!”
白建民拿出一根菸點著了。
現在牧雲平交代的這些,起碼能判三年。
但是,三年出來,這一輩子就毀了。
偏偏今晚牧雲苓給他賺了一個大功勞。
儘管那秀兒死了,可她手裡拿著槍,還有從她身上搜出來的科研院的名單,這都是大功勞啊。
看著牧雲苓幫了他的份上,白建民嘆息了一聲:
“罷了,你和他家人說,只要他們能將盜竊的所有錢物還清,再交三百罰款,拘留十五天就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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