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那麼多,不就是想要高江凝晚一頭嗎,與她爭了那麼久,憑什麼就這樣輸了!
明明她也重活了一世,憑什麼兩次都輸給江凝晚!
老天不公!
齊氏也崩潰落淚,緊緊地抱住江溪如,“溪如,你聽孃的話,算了吧,咱們現在鬥不過她的!她表哥現在是皇帝啊!”
“繼續下去只是自取滅亡啊!”
江溪如此刻卻魔怔了,愣了愣之後按住了齊氏的肩膀,“娘,你提醒我了,她表哥是皇帝,是表哥又不是親哥!”
“若我好好打扮,我進宮去看懷瑾的時候,萬一皇上看上我了呢?”
“我就能翻身了!”
“娘,你幫我弄點錢,我好好打扮打扮,明天我就進宮去!娘,我求你了,再幫我最後一次!”
齊氏淚流滿面,心中悲痛又無奈,最後只能咬牙答應。
……
翌日,京中便傳出了關於江家的流言蜚語,江溪如被逐出家門的事情,也傳開了。
江秉德病重沒有上朝。
惹得朝中紛紛猜測。
而這日,江溪如也打扮得十分隆重進了宮,探望懷瑾。
按照規矩她可以在宮裡待一整天。
傍晚時,她便帶著懷瑾去給皇帝請安,“皇上,你看懷瑾,幾日不見似乎又長大了些,這眉眼跟皇上還真是有些相似呢。”
聞言,秦聞禮不禁蹙眉,這話聽著有些奇怪。
“朕還有事,你若沒有別的事可以先回去了。”
一聽這話,江溪如一驚,連忙跪下,“皇上!民婦現在只有懷瑾了,可否容民婦在宮裡多待一會?一想到又要很久看不到懷瑾,民婦心裡便捨不得……”
秦聞禮神色不悅,“朕給你每月兩日探望他的機會,已是開恩。”
“再晚就要鎖宮門了,你不能留宿宮中!”
江溪如這樣不安分的人,留在宮裡過夜,就怕生出什麼亂子。
江溪如百般懇求,但秦聞禮也沒有鬆口,惱怒之下呵斥道:“把她帶下去!”
海德鴻立刻上前來將她給拖走。
江溪如踉蹌地離開寢殿,眼眶發紅,不甘心地回頭望了一眼。
為什麼就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她轉頭看了一眼海公公,連忙上前,悄悄往海公公手裡塞金子,“海公公,可否幫我個忙?”
“我實在是想念懷瑾,能讓我在宮裡多待一會嗎?”
海德鴻臉色一變,連忙將她的手推開,“江姑娘你別說笑了,皇上下令讓你走,誰敢留你在宮中?”
“你若再不走,皇上若是發怒,你就是躺著出去而不是走著出去了!”
江溪如咬咬牙,轉身離開。
出宮時,無意中聽見宮女在議論皇后之位。
“都這麼久了,怎麼這皇后還沒舉行封后大典?鳳棲宮現在都還空置著,路過三皇子妃的寢殿,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真是為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可不是嘛,按理說這三皇子妃早該是皇后了,聽說這朝中大臣不同意,這三皇子妃是大炎人,不能做皇后!”
聽見這話,江溪如眼眸一亮,皇后之位還空置著,看來這謝漣漪是沒福氣當皇后了。
一個大炎人,如何能當大寧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