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一身黑色長擺帶著些亮片的晚禮服,深深的V領子映襯著面板的雪白。
臉上和絃樂團的姑娘們一樣,戴著美麗誘惑的孔雀面具,口紅鮮豔,彷彿鮮血一般。
她的身子隨著音樂緩緩扭動:
“如果邪惡是華麗殘酷的樂章。”
“(那麼正義是深沉無奈的惆悵)。”
“它的終場我會親手寫上。”
“(那我就點亮在灰燼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風乾最後一行憂傷。”
“(那麼雨滴會洗淨黑暗的高牆)。”
“黑色的墨染上安詳。”
“(散場燈關上紅色的布幕下降)。”
現場觀眾都呆了。
今天這首歌的元素太多了,一會要看蘇牧,一會要看舞臺中央偵探和助手查案,又要看字幕歌詞,現在舞臺最高點又冒出來妖豔的景詩晴。
坐在超級VIP座位的姜薇呆呆的看著舞臺,兩隻手在下巴處合十,輕輕鼓掌,嘴裡喃喃:“太好聽了,太厲害了……”
身後傳來觀眾的議論聲:
“誰說蘇牧RAP不行了,蘇牧這RAP可太棒了!”
“我的天吶,我渾身上下長滿了雞皮疙瘩,太恐怖了。”
“蘇牧就是,我的神!”
“說不上哪裡厲害,但我就是覺得,很詭異,很神秘,很好聽……”
唐超吸了吸鼻子,眯著眼努力看著舞臺,砸吧砸吧嘴說道:“好聽是挺好聽,就是這歌詞有點燙嘴,聽不太清楚。”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唐超本身有一定審美,知道這首歌極強。
這也更堅定了他要籤蘇牧的決心,這傢伙絕對是個寶藏。
他見識過一首歌從只有主旋律到填詞,到擁有完整編曲是多麼複雜的過程。
蘇牧現在所有的歌曲全部都是憑一己之力完成,這種人在樂壇裡非常之罕見。
唐超有點後悔之前和蘇牧見面的時候裝大尾巴狼了。
蘇牧這是真有才華,進了公司也得當爺似的供著,這傢伙絕對不是那種割韭菜的機器。
保不齊是個收割機,不只是韭菜,沒準連樹都能一起收割。
間奏部分,蘇牧在絃樂團一眾姑娘間穿梭,忽然在一名小提琴手前停留下來。
女孩雖戴著面具,但肉眼可見變得慌張。
蘇牧將麥克風放在一旁,伸手拿過她的小提琴,抵在自己脖子上,拉響間奏。
彈幕徹底爆炸:
“什麼!?蘇犬竟然還會這個?”
“我的天,他竟然還會小提琴?”
“踏馬的,長這麼帥,還這麼有才華,你不要命啦?”
“老公!老公!我愛你蘇牧!”
“這蘇牧,竟然與我如此相像!”
後臺休息室,所有嘉賓都懵了。
“蘇牧還會小提琴!?”姜欣悅表情七扭八歪,好似看著蘇牧這麼厲害她非常不適應。
這傢伙怎麼什麼都會啊……
不對呀,景詩晴和陳青黛都和蘇牧合作兩回了,只有自己,混到的還是《醜八怪》!
可惡!
太可惡了!
姜欣悅看著螢幕裡的蘇牧咬牙切齒,長這麼帥,要死呀!
樂藝張著嘴巴,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
這傢伙,長得帥,節目效果一級棒不說,唱作都極強,這是正常人?
現在如果蘇牧他是外星人,樂藝都信。
緩了緩神,樂藝朝著張著嘴的秦琪道:“這RAP怎麼樣?”
秦琪緩緩轉過頭:“什麼怎麼樣?”
“唱的怎麼樣啊,還有歌詞什麼的,你是專業的,你評價評價。”樂藝道。
秦琪一臉麻了的表情,伸出手指著自己鼻尖:“我?我是什麼東西,也配評價這種歌?你可別給我挖坑了,這是神才能做出來的曲子。”
秦琪確實有些刻意避嫌,畢竟自己那個倒黴導師冰棒已經大放厥詞了,自己可得躲遠遠的。
再者,蘇牧這首歌絕對是神。
僅僅是前半段,除去神級編曲不談,單說RAP部分和歌詞部分,就已經是業內佼佼者。
這種自言自語,略微有點含糊不清的唱法很吸引人,有種獨特的美感,給本就是偵探性質的歌曲增添了朦朧和神秘感。
秦琪從來沒聽過這種唱法,他甚至覺得,蘇牧可能會在RAP界開創一個流派。
樂藝這傢伙,還想讓自己評價,就這歌,哪個Rapper配評價?
休息室的陳青黛眼睛則是死死焊在了螢幕上,看著拉小提琴的蘇牧,眼中全是欣賞。
舞臺上,蘇牧拉完間奏,覺得無趣,把小提琴還給那個戰戰兢兢的姑娘,拿起麥克風順著樓梯繼續向一層移動。
蘇牧來到舞臺中央的廣場上,和他穿一樣衣服的演員從舞臺側面消失。
“事實只能穿向,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細微花香,刻意顯眼的服裝。”
“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戴著面具說謊。”
“動機也只有一種名字那叫做慾望。”
冷光打在舞臺最高臺,一身亮片黑裙的景詩晴身上,詠歎調吟唱伴著蘇牧的RAP一同響起。
“啊~咦~啊~”
“Farfartherfartherfarfar”
“Farthertherfarfartherfarfar”
“越過人性的沼澤誰真的可以不被弄髒。”
“我們可以,遺忘,原諒。”
“但必須知道真相。”
“被移動過的鐵床那最後一塊圖終於拼上。”
蘇牧來到舞臺左側的偵探小屋中坐下,看著打字機上邊的字跡。
偵探的助手穿著白色西服,戴著獵鹿帽忽然從舞臺右側出現,橫跨圓形廣場,疾步走到小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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