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梔冤枉極了,“我沒有,剛才是你要拉我的,我……”
話沒有說完,閻霆琛直懟:“你要是不像個神經病躺在地板上,我好端端的伸手做什麼?”
“你才神經病。”季雲梔下意識小聲反懟。
“你說什麼?”閻霆琛眯起眼,表情陰鷙,“你大聲點,再說一遍。”
說就說,誰怕誰。
大女子身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出身寒微,不是屈辱。
能屈能伸,方為強者。
“我說——”季雲梔勇敢地拍掉他掐自己的手,搶先在他發飆前豎起大拇指,“你真棒!”
“……”
“要不是因為你,恐怕我到現在都不能站起來了呢。”
良心好痛。
但閻霆琛似乎很受用,低低一笑。
季雲梔以為哄好了,正鬆口氣,閻霆琛陰惻開口:“季雲梔,再這麼油嘴滑舌,我就把你賣了。”
“……”
撇開其他的不說,季雲梔真的佩服他會威脅人,方式簡直層出不窮。
別人威脅她可能不信,閻霆琛威脅,她肯定信。
這人變態得很,不好惹。
季雲梔不敢說話了,安靜無聲,乖得不行。
閻霆琛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兩個人四目相對,幾秒後,他視線落在她的唇瓣,緩緩低頭。
季雲梔內心咯噔一沉,想轉頭,但閻霆琛提前預判,就跟拎著小雞仔一樣掐住她的後脖頸,冷聲說道:“我沒有跟那個女人親過嘴,更沒有做過愛,你再躲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