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純度高,國內禁止,泰國人玩得開,男女來者不拒,這種藥的需求自然就高,所以就相對好弄一些,儘管知道是猛藥,但能重拾男人的雄風,他們倒也不所謂身體,一瓶價格上萬,再有好的,上百萬的都有。
“呦,文月手氣好。”趙太太站在旁邊看著,打了一圈下來,兩個槓,自摸糊了。
蘇文月打了兩圈,外頭的服務生上了一盞紅棗茶。
蘇文月端著茶,喝了兩口紅棗茶,捻了一個蝴蝶酥。
“文月,我記得你不愛吃甜的啊,怎麼現在吃上了。”另一個太太問。
“剛剛跟方家的小姑娘一起吃了飯,姑娘喜歡吃,我跟著嚐了,覺得不錯。”
趙太太捂嘴笑:“難怪文月這兩天回春。我們這外頭都聽了,和方家好事將近,手氣都好起來了。”
蘇文月推了牌:“我是當後媽的,做不了大公子的主,難得的是這孩子跟我投緣。”她瞟了一眼對面的太太“前兩天,在梅莊,聽說劉太太跟方家的小姑娘起爭執了。”
對面的太太心虛地低頭理牌,那天她也在場,跟劉太太的關係不錯。
“大庭廣眾之下,戳著人家心窩子肺管子,說人家的父母去世,要我說,甩了一巴掌,都是輕的。”
趙太太不明所以:“去世?”她反應過來,她想的和蘇文月說的,不是一個人,她想的是方家的意映,蘇文月說的是方家的卿眠。
“那確實不大好。小姑娘也是受委屈了。”趙太太盯著牌,心不在焉,實在看不出來蘇文月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陸大公子和蘇文月,面和心不和,兩個人打擂臺許多年,她究竟是女眷,有事不方便直接求陸滿舟,拐著彎求蘇文月,畢竟陸正堂還沒退,點頭拍板的還是他,蘇文月吹吹枕頭風,還是有用的。
兩人雖說打擂臺,可在外頭都是客客氣氣的,蘇文月忽然跳出來跟他打擂臺,倒是把別人搞糊塗了。
“我這一輩子,雖說比不上原配正室,也在陸家熬了許多年,縱然外頭說我這個當後媽的,和大公子,三公子有齟齬,可見究竟再怎麼吵,都是陸家的事。我受委屈,滿舟怪我,都不要緊,要緊的是陸家的名聲,我看人不看身世,樣貌,看重品行。”
趙太太聽得雲裡霧裡。
哦,明白了。
方意映怕是做了什麼醜事,讓蘇文月抓住了。
她壓低聲音,問道:“方家意映,是不是......”
蘇文月打住她,沒說話,扔了一張二餅。
一桌子太太都有眼色的閉嘴,不再說話。
一下午,蘇文月幾乎都是自摸,贏了十幾萬,幾個太太輸紅了眼,拉著不讓人走,趙太太美滋滋數錢:“下次打牌,還讓文月來替我。”
蘇文月笑:“趙太太贏了大的,也該請我們去美容院泡澡,做臉。”
“得嘞。”趙太太也不含糊,都在一個圈子裡的,牌桌上掙了錢,也不好攥著不放,十幾萬是小錢,沒必要為這個把人得罪了,讓人覺得小心眼。
“華銀國際那有一家美容院,過兩天,我請你們去。”
接近八點鐘,牌局就散了,陸蕭望沒回老宅,將婚書準備好,送回了老宅,陸正堂已經過目,簽了字。
敬啟:
方家與陸家,結兩姓之好。
蘇文月將婚書收好,回了房中,陸正堂坐在躺椅上闔目,察覺到有人進屋,悶聲道:“回來了。”
蘇文月坐到他身邊,纖長的手指按著他的太陽穴。從前陸夫人還沒死,她還在外頭養著,學了這門手藝,陸正堂最喜歡蘇文月的力道,按著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