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真相，或者試圖阻止這個瘋狂的計劃……
“歸航”總部位於新京城東區的一棟玻璃大廈內，對外宣稱是聯邦社會福利部的分支機構。
林妄盯著建築照片，開始思考如何潛入這個地方。
這次的行動比基地闖入更加危險，因為“歸航”位於城市中心，周圍遍佈監控系統和聯邦警衛。
正當他沉思時，通訊器再次響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徐晚的聲音透著疲憊。
“但你得冷靜點思考。'歸航'不是你能輕易潛入的地方，他們有最先進的生物識別系統和覺醒者守衛。”
林妄沉默了片刻：“我需要一個身份，一個能夠合法進入'歸航'的身份。”
“這正是我擔心的，”徐晚嘆了口氣，“你是打算把自己偽裝成'偽覺醒者'？那玩意會要了你的命！”
“有別的選擇嗎？”林妄反問。
通訊器那頭傳來一陣翻找物品的聲音，然後是徐晚沉重的呼吸。
“我可以幫你搞到一個臨時身份，偽裝成'歸航'的新員工。但你得答應我，絕對不要嘗試那些序列魔藥，哪怕是最低劑量的也不行。”
“我保證，”林妄輕聲回應，“只是進去調查，不會冒險。”
徐晚沒有立即回應，顯然不太相信他的保證。
最終，她只是簡短地說：“我需要三天時間準備身份和相關資料。在此之前，你安分點，別再惹麻煩了。”
通訊結束後，林妄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正準備合上電腦休息片刻，徐晚的通訊器卻再次震動起來。
“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徐晚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緊繃，“你這次在基地引起的騷動可不是小事，整個聯邦高層都被驚動了。”
林妄皺眉，將通訊器貼近耳邊，“詳細說說。”
“上面派出了特派調查組，全是精英中的精英，”徐晚壓低嗓音，彷彿擔心有人竊聽，“他們誓言要將闖入者揪出來，為聯邦政府的顏面討個說法。而最糟糕的是——你已經被列入重點懷疑物件。”
林妄的心沉了下去，卻強作鎮定：“證據呢？他們有什麼可以指控我的證據？”
“目前只是模糊的嫌疑，但幾天內會有人上門調查，打著民意調查的幌子。”徐晚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你最好低調行事，別露出任何馬腳。”
林妄冷笑一聲，“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抓到把柄的。”
結束通話通訊後，林妄重重倒在床上，望著斑駁的天花板，腦海中思緒萬千。聯邦政府的反應比他預想的更為迅速而激烈，這或許意味著他觸碰到的秘密比想象中更加驚人。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便是第四天的清晨。
林妄剛洗漱完畢，門鈴就響起了刺耳的提示音。透過貓眼，他看到三名身著深灰色制服的陌生人站在門外，面容嚴肅，姿態挺拔，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深吸一口氣，林妄整理好表情，開啟了門。
“林同學，冒昧打擾。我們是聯邦民意調查委員會的工作人員，”為首的中年男子露出公式化的微笑，亮出了一枚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徽章，“最近在進行一項關於城市安全感的調查，希望能佔用您一點時間。”
林妄裝作驚訝的樣子，側身讓開：“當然可以，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