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如此。這種能量波動確實很奇特，我之前從未見過。”
“我們得商量好口供，”林妄壓低聲音說，“關於這臺機器和神明的死因，必須說法一致。”
徐晚會意地點頭：“我明白，就按你說的，機器故障產生的能量波動殺死了神明。”
兩人帶著機器，沿著來時的路返回。路上，林妄將自己編造的故事又重複了一遍，確保兩人說法完全一致。
“對了，沈沐和其他人怎麼樣了？”林妄問道。
徐晚回答：“沈沐正在為司空禮和俞越治療，俞越傷得不重，但司空禮的肩膀傷得不輕。顧星衍好像也趕到了，正在組織疏散考生。”
林妄點點頭：“那就好。”
他們很快就回到了集合點，看到顧星衍正在和幾名聯邦幹員交談。看到林妄和徐晚抬著機器走來，顧星衍立刻迎了上來。
“林妄，徐晚，你們沒事吧？”顧星衍問道，目光落在他們抬著的機器上，“這是什麼？”
林妄放下機器：“進化教留下的裝置，應該是用來控制神明的。”
這時，顧星衍也走了過來：“你們怎麼會找到這個？神明呢？”
“都被消滅了，”林妄簡短地回答，“這臺機器突然發生故障，產生的能量波動殺死了那些神明。”
顧星衍眯起眼睛，若有所思：“機器故障？產生能量波動？”
“是的，”徐晚接話道，“那些神明被控制著，形成了某種陣型。當林妄接近機器想要破壞它時，機器突然發生了劇烈的能量波動，那個波動似乎對神明有致命的影響。”
顧星衍沉思片刻，隨後走向機器，仔細檢查：“確實檢測到了未知能量殘留。這種能量波動模式我之前從未見過。”
他轉向林妄和徐晚：“你們做得很好，將機器帶回來對我們研究進化教的計劃很有幫助。”
林妄鬆了口氣，看來顧星衍暫時接受了他們的說法。
顧星衍繼續道：“監控系統在那個區域的畫面全部丟失，我們無法驗證具體發生了什麼。不過你們能安全回來，還帶回了這臺裝置，已經是很大的功勞了。”
林妄點點頭：“我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去休息吧，”顧星衍拍了拍林妄的肩膀，“後續的清理工作交給我們。”
林妄和徐晚向顧星衍告別，前往沈沐所在的臨時醫療點。路上，林妄低聲道：“雖然他表面上接受了我們的說法，但我感覺他有所懷疑。”
徐晚點頭：“顧星衍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不過沒關係，只要我們口徑一致，他就無法確認真相。”
林妄微微一笑：“謝謝你，徐晚。”
“為什麼謝我？”徐晚有些疑惑。
“為你的信任，”林妄認真地說，“在這個充滿謊言和背叛的世界裡，能有人信任我，是一件很珍貴的事。”
徐晚愣了一下，隨即報以微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到達醫療點後，他們看見沈沐正在為司空禮包紮傷口。司空禮的肩膀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臉色略顯蒼白。
“感覺怎麼樣？”林妄走過去問道。
司空禮擠出一個笑容：“還能動，不算太嚴重。”
沈沐嘆了口氣：“別逞強了，肩膀骨骼有裂痕，如果不是我及時治療，恐怕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
“你們呢？”俞越走過來，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看起來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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