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他沉默不語,徐言拿出昭陽的玉,皇帝看著潔白的玉道。
“就是在找這個,這對白玉一個在你父親那裡,一個在妍妃那裡,那一日,你父親傳了最後一次信,你手中的這塊玉,是你父親的。”
徐言將這塊玉緊緊捏在手心裡。
“陛下可查到了什麼?太后與宣王一黨的證據呢?”
皇帝面露失望地搖了搖頭。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查證據的下落,卻始終沒能找到。”
徐言將玉石下面的瑞香花圖案放到皇帝面前,皇帝皺眉道。
“這個圖案,以前在紫薇宮倒是常看到過,妍兒最喜歡瑞香花,時不時地就會畫來欣賞。”
徐言收回白玉,道。
“臣回時府找過了,沒有這樣的圖案,現在只有一個地方可能會找到線索。”
“紫薇宮?可紫薇宮朕已經找過很多遍了,也沒發現什麼線索。”
“讓臣再去找找吧。不能讓我時家一直蒙冤。”
皇帝看了看他堅定的眼神,點頭道。
“去吧,你父親是個好人,不能讓他受冤,朕這麼多年都在找證據替他翻案,卻無所獲,如今由你接手也是好的。”
他想了想又問道。
“昭陽呢?她知道嗎?”
徐言掏出手帕擦乾他眼底的淚水,道。
“她現在身子重,要憂心的事情也很多,臣暫且還未告訴她。”
一想起昭陽已經懷有身孕,皇帝又想起以前與時淵的承諾,苦笑道。
“朕當初還與你父親約定,等朕生個公主一定讓他的兒子做駙馬。如今你雖然……但算是完成了當初的約定。”
徐言慢慢站直身子,朝皇帝微笑著道。
“陛下也不必覺得遺憾,昭陽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我的。”
“什麼?!”
皇帝驚歎一聲,又忍不住劇烈咳嗽。
“你說,昭陽腹中的骨肉,是你的?”
徐言知道他在忌憚什麼,道。
“您不必擔心,我一定不會背叛昭陽,更不會越過昭陽。”
說完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退下。
皇帝望著床頂笑的身體震動不已。
“時家有後時家有後,朕終於有臉下去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