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龍是幹啥的?那是燕子門的掌門,京城賊門的老祖宗。
在看到這一個個好似臨時發揮,但卻又有一定系統性及可鍛鍊性的跑酷動作後,頓時發現了其中蘊含著無與倫比的美麗與‘商機’。
經過友好、平等、自願的協商,這一老一小對於各自的目標,表示出充分的理解和高度的讚揚,同時也對兩人可從對方身上即將獲得的利益,達成了充分的共識與……(眼熟不?)
“如果老爺子您能搞到那些我設計的小東西,那個太極高手就交給我也無妨!”
看著李雲龍一籌莫展,楊猛腦中靈光忽然一閃:“誰說劫牢就一定要比對手的武功高?這是劫牢又不是比武,哥低調了快兩年了,竟然把自己的思維也完全禁錮成純粹的武人風格,對上這種官府的力量,玩點‘高科技’或許效果也不錯!”
三天後,月朗星稀的晚上,忽然來了陣陣烏雲,眼見這大晚上的也要變天,天牢裡的空氣感覺也愈發令人短悶,嶽峰沒事一般的喝著小酒,只等那邊有了確切的訊息,就可以將這個雌虎般的女人送上西天。
女人雙手雙腳張開,被四條粗壯的麻繩斜拉吊在牢房上,黑色的唐衣被鞭子抽打得有些破破爛爛,偶爾露出的一絲春光不覺也讓人心波盪漾。
女人那張姣好的面容儘管也染上了血汙,可表情卻依然氣定神閒,彷彿這裡並非關押死囚的天牢,而是舒適典雅的洋房殿堂。
嶽峰眯了眯眼睛,心裡不覺也為這個水樣的女人有些惋惜,可想到那王大鬍子臨死前都敢不顧自己的身份,生生打了自己一掌,不覺又被這江湖亡命的狠辣手段所折服。
可惜,如果這家奴能夠乖乖聽話,自己也不必送他歸西,更不至於惹上這個瘋狂的母狼。
想到這女人進京後,對自己家門連連佈置出的心機和手段,嶽峰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只是看到女人如今琵琶骨和肋下都被鐵夾掐住,再也無法使出一絲力氣,這才算是又恢復了泱泱太極高手的氣度。
牢房中的燈火忽然有些黯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喧鬧的大牢裡竟然變得鴉雀無聲,就連平時總喜歡四處勒索的窮鬼衙役,如今不知為何也都蹤影全無。
嶽峰搖了搖頭,不覺為自己的謹慎感到有些好笑,這可是九門提督的天牢,號稱蚊子都飛不進的地方,若非宮裡的人再三叮囑,自己又何必在這裡受這個洋罪。
咦?
不知何時開始,地面上竟然緩緩地流進大量桐油,就在嶽峰猛然站立起來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忽然從頭頂斜斜地傳來:“我若是你,就肯定不會高喊……”
嶽峰心裡一驚,不敢置信地抬頭向牢頂的通氣孔上看去,一個身穿夜行衣,頭戴黑巾的江湖人,正如蜘蛛一般輕盈地踩在一根黑色繩索上面,另一腳則踩著不過半尺寬的通氣孔,就在嶽峰有些質疑地慢慢移動時,那人踩在通氣孔上的腳掌嗖地離開,好似魚鰭一般在空氣中緩緩划動,但令岳峰徹底不敢輕舉妄動的,卻是他左手忽然出現的火摺子。
“劫九門天牢的死囚,乃抄家滅族的大罪,這位空字門的朋友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事關重大,即便如今形勢危急,嶽峰也不甘心就這般被人把自己的死仇劫走,短短兩句話卻是用上了攻心和恐嚇的手段。
“我若是你,便不會這麼多廢話,這個女人我今天必須帶走……”
“可以,不過,還請朋友留下兩手,否則今日便是同歸於盡,少不得也要拉朋友一起上路……”
就在嶽峰對著那懸空的黑衣人繼續磨蹭的時候,腳下不覺已經被桐油浸滿,眼見他眼角微微抽搐準備冒險動手時,忽然聽得身後一陣奇怪的破風聲傳來。
嘩嘩……
漫天滿眼的黃豆好似暴雨,驚得嶽峰急忙向後狂退,手上也好似劃圈一般地在空中往復划動,又一個黑衣人就這般憑空出現在大牢之中,看似毫無煙火氣息的動作,卻令號稱太極虎的嶽峰,心思愈發沉重起來。
沒有想象中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來人看起來竟然比嶽峰還要狂傲,身子如釘子一般牢牢地站在佈滿了桐油和黃豆的地面上,一手隨意地背在身後,另一手輕輕丟掉裝滿黃豆的木桶。
“不知道,我露的這兩手你小子可看得進去……”
話音未落,只見這人猛然向天牢內的牆壁上跑了起來,噌噌兩步踏在牆上的同時,整個人好似獼猴一般在空中一凝一轉。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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