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自己這功夫算是小成,藉著給黃興做保鏢的機會,早點攙和攙和這幫子開國元勳間的事情,將來即便不能親身參與辛亥革命,起碼也算在同盟會裡撈到點政治資本,可在見了李書文這座高山之後,才知道自己仍是坐井觀天之人。
“哥哥在這閘北先安頓下來,等我出去打探下訊息,然後再做其他打算……”
初到了後世所說的‘遍地黃金大上海’,楊猛在興奮之餘,不覺也有點忐忑不安,特別是在閘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總覺得還是要小心為上。
於是,在安排了黃興在旅店住下後,他便獨自來到了上海灘外的紅樓。
“喲,來了姑爺,這是多久沒回門了,媽媽可想死你了……”
一腳踏入紅樓,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一個身穿青花旗袍,身材超辣的老鴇子興沖沖的迎了上來,隨著那句公式般的套話還沒說完,已經將楊猛原本還有點忐忑的心思不覺衝散得一乾二淨。
“這個……我想來找個人……不是什麼姑爺……”
老鴇子只有三十出頭,看起來一身風韻猶存,聽了楊猛一副菜鳥的回話,不禁手上絲帕一甩,嬌笑地將身子貼了上來,輕啐了一聲,“這傻孩子,來了咱紅樓的爺們,哪個不是說來找人的,又有哪個不是媽媽的姑爺,來來,媽媽先帶你上樓去,想聽曲還是留宿,到時候保準都隨了姑爺你的心思……”
楊猛嚥了咽嘴裡的吐沫,努力將目光從貼在身上的那對大胸脯上挪開,嘴角微微一咧,咬著牙說起了那幫老傢伙們教給他的唇典:“樓裡併肩子的有走義字拳頭的老海麼?不知可否引薦一下,在下……”
老鴇子嘴角笑容沒變,眼睛裡卻露出了一絲無奈,胸口的豐滿微微向後一撤,嘴上卻不答話,只是向樓上拉著楊猛,看著他仍有些倔強的沒動,這才雙手微微一動,在空中比劃了幾下。
“喲,這不是黃探長麼,這幾日總是見您忙著,也沒時間給您請安……”
就在老鴇拉著發傻的楊猛,笑嘻嘻地走上二樓時,卻又遇見一位身穿黑衣長袍,頭戴白色禮帽的年輕人,正領著一個穿著粉紅旗袍的姑娘從一個房間裡出來,依偎在樓欄旁邊,你儂我儂的調著情。
楊猛腦子有點亂,卻又不能不任由。
這個看起來風騷得冒了泡的老鴇子,竟然也是義和拳?
儘管心裡有點不敢相信,可這女人手上比劃出來的暗典,可比自己這半生不熟的唇典強上了不少,再加上那拉著自己胳膊的玉手上,竟然也能發出了淡淡的暗勁,這才讓楊猛驚得跟個傻子一樣,任由著眼前這位黃探長不住地調笑著一身風情的老鴇子。
“嘖嘖,這位兄弟的豔福可是不淺啊,竟然能讓收了山的青衣娘子親自出馬,難不成還是個雛,青衣如此厚此薄彼,金榮可是有些嫉妒了……”
叫青衣的老鴇臉上微微一囧,隨即再次笑了起來:“黃探長若是看上奴家這殘花敗柳,奴家也捨得這身皮肉……”
看著摟著自己的豪客一臉色相地盯著青衣的胸口,依著他懷裡的姑娘心裡一動,一邊悄然地對楊猛眨了眨眼,一邊說出了一番有些酸溜溜的小話:“黃爺若是喜歡青衣媽媽這調調,待明日息兒便去求媽媽與息兒一同伺奉爺,管叫黃爺雙馬飛燕……”
黃探長眼中精光一閃,笑嘻嘻地使勁捏了一把,這才低頭在息兒的臉上輕啄了一口,“娘子吃醋了呢……”
“誒呀,相公你討厭了啦……”
楊猛依著青衣低頭不語,眼裡卻露出一絲釋然:“息兒姐既然在這裡,想來定然錯不了,只是這尼瑪的傻×肥佬加色鬼,難不成真的是‘大上海’第一流..氓大亨,黃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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