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魏逢春小聲呢喃,“不對。”
簡月不明所以,“姑娘,什麼不對?哪兒不對?”
“他好像不是活人了!”魏逢春疾步上前,站在了洛似錦身側,“哥哥,他不是人了。”
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連本該屬於活物的紅光都消失了。
“可他分明還會動啊!”祁烈詫異。
姑娘怎麼盡說胡話呢?
雖然這男人可怖至極,但又能吼又能咬,這會還在掙扎,怎麼看都不是死人。
死人不會動,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不,他就是死人。”魏逢春極為肯定。
祁烈剛要開口,卻被洛似錦制止,他對於魏逢春的話,似乎頗為相信,伸手便扣住了男人的腕脈。
四下安靜得只剩下男人嘴裡的“嗚嗚”聲,再無其他動靜。
下一刻,洛似錦摸上了男人的頸動脈,臉色從最初的鐵青,逐漸趨向於青白,最後竟是指尖一顫,不敢置信的站起身來。
“爺?”祁烈不解,旋即蹲下來去摸男人的頸動脈,“怎麼會……”
摸不到脈搏,摸不到心跳。
這人……
好像真的死了!
可是他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這怎麼解釋?
“詐屍了?”祁烈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身邊眾人面色大變,慌忙都退後兩步。
詐屍?
瞧著他這啃人的姿勢,若說是詐屍的話,還真是有可能!
“你如何知曉,他已經是個死人?”洛似錦轉頭看向魏逢春。
魏逢春沒辦法解釋,自個身上的異常,只能搪塞一句,“話本子裡看見過,說是人死之後若是遇見特殊情況,可能會詐屍傷人,屍變嗜血。”
這倒是合理的解釋,她如今很喜歡去茶館和梨園,時不時帶點話本子翻看。
洛似錦點點頭,“不知他是從哪兒跑出來的?”
說著,他轉頭看向暈死過去,剛剛醒轉的掌櫃。
“起來!”祁烈當即把掌櫃提溜到跟前,“認識這人嗎?”
掌櫃點頭,滿臉的驚恐之色,身子抖如篩糠,“他是十里村的人,可是、可是前兩日他已經死了,剛剛辦過喪事。當時、當時那邊還讓人來客棧拿酒辦席呢!”
眾人緘默,遇見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超乎了常人所能想象的範圍。
“詐屍了!這一定是詐屍了!”掌櫃實在是支撐不住,眼一翻再度暈死過去。
祁烈:“哎哎哎……”
話還沒問完呢!
掌櫃被帶下去,魏逢春轉頭看向面色凝著的洛似錦,“哥哥,這件事真的只是單純的詐屍嗎?哪怕他真的死了,可屍體已經被埋,又如何跑到這兒來行兇呢?”
“爺,咱要快些去北州,怕是不能在這裡耽擱,所以還是……”祁烈有些猶豫。
這些事還是別管了吧?!
洛似錦轉頭看向魏逢春,“春兒覺得呢?”
“如果只是個例,倒也無妨,許是機緣巧合,才會出了這麼個怪物。”魏逢春徐徐開口,“但如果這不是個例,又或者是因為發生了別的什麼,若不能未雨綢繆,來日若是惹出大禍來,怕是為時已晚。”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那春兒覺得,我該怎麼做?”洛似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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