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是被困在這裡了,而且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裡不會有人來救他們,他們便如同祭品一般,被人供在佛的肚子裡,其後生死都只能交由天命。
裴玄敬一拳砸向天窗,然……天窗紋絲不動。
怎麼會這樣?
“殘月!”裴玄敬往後退了一步。
殘月快速上前,屏氣凝神,擰了拳頭狠狠砸過去。
這一圈幾乎凝結了他八成力道,別說是一扇窗戶,便是岩石都能震碎,巨石也可裂縫,然而……眼前的天窗簡直是瘋了,居然紋絲不動。
“別白費力氣了。”裴靜和在邊上看著,也算是看出名堂來了,“這怕是出不去了。”
如同一座孤島,把他們全部都困在了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怎麼會這樣?”殘月不敢置信的繼續揮出一掌。
不動。
“不可能!”接連兩三掌,窗戶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得殘月當時伸手向要掰斷這窗稜。
可這窗稜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不管怎麼搖晃怎麼用力,都牢固得令人想發瘋,卻又那樣的無可奈何,哪怕殘月額頭的汗都流了下來。
“別折騰了!”裴玄敬開口,“想想別的辦法。”
這裡應該不中用了,沒辦法對這扇窗戶做任何事,那就只能找別的路。
此處並不寬敞,但還是可以四處走一走的,只是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但若是避開他們上來這個洞,是否還會有別的出路呢?
一行人都開始分散開來,找各自的出路。
唯有裴靜和站在天視窗,居高臨下的往底下看,盯著那細小的黑點,想著這若真的是魏逢春,怕是此刻找她找瘋了。
春兒?
春兒我在這裡!
可是,她肯定……魏逢春一定看不見,也聽不見。
下面這個,的確是魏逢春。
只不過,如裴靜和所料,魏逢春還真的聽不見上面的喊聲,只隱約覺得似乎是有人在附近,但左看右看都沒瞧見什麼。
她在這蓮花座底下已經饒了好多圈了,愣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站在蓮花臺前發愣,若有所思的往上瞧,盯著這巍峨高聳的佛像。
“小黑?”魏逢春皺起眉頭,“你說這地方到底有什麼古怪之處呢?”
小黑懶洋洋的爬出來,盤踞在她肩頭,大概是真的餓了,腦袋耷拉著,懶洋洋的發出了嘶嘶聲。
“怎麼,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魏逢春嘆口氣,身後都是迷霧,想撤退是不可能的,只能在這附近轉悠轉悠,“郡主他們怕是會等急了吧?”
又繞了一圈,魏逢春又回到了原位,仰頭看著佛像。
她這一抬頭,似乎正好跟裴靜和低頭對視,但實際上,魏逢春什麼都瞧不見,而隔著那麼遠的距離,裴靜和也看不見她抬頭,只能留意到,那個黑點似乎注意到了這裡。
“春兒?!春兒!”裴靜和喊了兩聲。
可惜,魏逢春聽不見。
魏逢春插著腰,瞧著佛像,“似乎有腐臭味。”
小黑猛地直起身子,發出了略顯低沉的“嘶嘶”聲,似乎是在警示什麼?
“怎麼了?”魏逢春不解,若有所思的環顧四周。
這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啊!
想了想,魏逢春緩步上前,伸手摸上了蓮花臺,下一刻,驚得她慌忙撤手,“這麼涼?”
要死了!
險些凍傷她。
隱約覺得,這佛像就跟冰塊雕的一般。
即便如此,待緩過神來之後,魏逢春也沒有過多猶豫,伸手慢慢的撫過蓮花臺,一寸寸的摸,一點點的撫,既然小黑都發出警告了,說明這裡面多多少少有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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