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這些東西往南走,林家管不到南邊。
孩子,你一定要記住,這三樣東西你保不住,到時候尋到勢力大的,便將這些東西送出去,好歹能存住咱家血脈。”
“爹!那你怎麼辦?”
身著捕快服的男人重重嘆了口氣。
“原本我心中還存著僥倖,想看看主脈派下來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若是對方心腸軟乎些,我們幫著把事兒解決了,也許還能活,可看這林忠昌的樣子,斷不是個良善的。
你逃了,有我頂著,才不會有人立馬來尋你,你才可能逃得掉。
行了,別說了。
兒,你快些走吧。”
與捕快對話之人沉默幾息,沒有說話,緩緩站起身來,開啟木窗身形一縱,下頭便傳來輕微入水聲。
身著捕快服的男人轉過身,將屋中血跡屍體除去,這才從懷中取出半柱殘香。
點燃殘香,插到角落。
不多時,屋中醉酒之人開始慢慢旋轉。
他們捂著頭,絲毫記不起方才所發生之事,眼神亦是迷茫呆滯無比。
“剛剛大家與縣令大人飲酒尋歡,然沒想到縣令大人酒量極好,你們這些人都出了洋相。
縣衙史房任彬瑤喝的最少,與另外的一個同僚,陪著縣令大人先走了。”
身著捕快服的男人揚聲說完,所有酒醒之人,也跟著機械式的唸了一番原話後,這才一個個抖了機靈,彷彿夢醒一般。
“這照影樓的酒是怎麼回事兒?平日我酒量極好,怎今日就被灌趴下了,頭還疼的緊嘞?”
“是極,是極!幸好縣令老爺沒怪罪咱個?”
眾人酒醉初醒,皆感頭暈目眩。
他們好似失去了方才突然暈倒的記憶,被那捕快植入了一同喝酒作樂,最後不勝酒力,醉倒於地的記憶。
長著方形臉、地包天的照影樓女樓主,也從酒醉中甦醒,當聽到有人說照影樓的酒質量不佳,下意識便扯開嗓子道:
“老孃撕爛你的嘴,咱照影樓的酒,可都是上好陳釀!只醉人不傷身!”
然而,當看清周圍之人面容之後,照影樓的女樓主,又連忙堆上諂媚,朝著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
“原來是各位官爺們吶,妾身方才也醉了酒,說話沒有分寸,還望各位……”
話還沒說完,便有人又咦了一聲。
“咦,怎得這還有個醉死了的?”
眾人循聲一看,只見門口之處,還有一襲紅裙躺在地上。
離的最近的醜陋女人,下意識蹲下身去,想拍拍地上之人臉龐。
然而,其手才剛摸上對方面容,對方的臉,就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立馬癟了下去。
“啊!!”
一聲尖叫。
這醜陋女人如同見了貓的耗子,一下便跳出老遠,竄到某個衙役懷中。
“讓開,讓我來看看!”
身著捕快服的男人,心中湧起強烈不安,連忙排開人群,來到門口蹲下一看。
果然,門口躺著的東西,是為一張空殼,其內之物,早不知何時已然悄悄溜走。
伸手一撈,捕快將地上紅裙撿起,又聽得啪嘰一聲。
從紅裙裡頭掉出的,是一張人面,兩隻空空胳膊皮,還有兩坨不知是何物所做的大肉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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