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不到這房子裝修好的那一天了。”
王聰轉動鑰匙的手頓了一瞬,他面不改色的說:“您這是話裡有話啊。”
“那取決於你心中是否有鬼。”
“哈哈,那我就不能擔心了,我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請進,表哥。”
侯偉走進灰塵瀰漫的公寓內,王聰跟了進來,厚重的防盜門將外界徹底隔絕。
模糊的靜電聲飄蕩在渾濁的空氣中,暗淡的月光照進屋內,將兩人的影子定格在光禿禿的水泥牆上。
暴風雨前的寧靜。
王聰率先打破沉默,“你沒完沒了了是嗎?”
“當然,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
“何出此言呢?”
站在陰影中的侯偉冷冷一笑:“真以為沒人看穿你玩的那套小把戲?你我心知肚明,祁璐的手腕是你割開的。”
王聰故作驚慌的說:“可不能亂說話呀,你如果真的有認真調查過,就應該清楚祁璐去世時,我人在城市另一頭——”
“忙著給男寢室樓表演節目呢。”
王聰冷冷一笑:“那是我家,我想做什麼做什麼。”
“這裡也是你家,但法律不允許你在這裡殺人。”
王聰聳聳肩:“我根本沒時間殺人,搞清楚狀況,那晚我10點前就回家了!祁璐是第二天凌晨才去世的,我不具備殺人條件。”
侯偉譏諷道:“再重複幾遍謊言,你就能把自己也騙了!你在案發當晚的確是和林安安一起離開的,當時是8:47左右。”
“那不就得了!林安安總不會為我撒謊吧?而且監控探頭到處都是,我回沒回來過你還能不知道?”
侯偉冷漠的說:“你不需要再回來,把林安安叫來前,你就已經把一切佈置好了。”
“......你在胡扯。”
“你是在案發當晚的8:17分走出的這套公寓,直到林安安於8:36趕到,這期間你一直站在電梯廳裡。”
“我當時一直在勸說祁璐開門,但她不理我。”
“監控探頭記錄下的畫面很清楚,你是自己走出公寓的,並不是被祁璐趕出來的。”
王聰生硬的回答:“那是因為我當時在氣頭上!就摔門走了。可一出來我就後悔了,想著趕緊補救。”
“狗屁!祁璐當時已經躺在放滿水的浴缸中,她的手腕也已經被你用美工刀割開,她或許還沒死,但也是一隻腳踏入了鬼門關!”
王聰難以維持冷靜:“你放屁!!再敢胡說,老子——”
“也把我殺了?”侯偉不屑一顧的笑了笑,“歡迎你試試。”
“......我會告你的,我保證。”
“還是讓律師操心你自己的破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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