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盞揚起淺笑,眸光似有深意的看著張巖,像是在審視,又帶了幾分莫名的深意。
面對張巖大方熱情伸出的手,她將自己的柔夷從“披風”下抬起,與他握了握。
“能邀請到她作為女伴,你看上去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啊,哪裡還需要我來關照。”
司明盞語氣溫和但暗藏鋒芒,看來竿哥與她的聯盟也算不得牢靠。
就在這時,悠揚的音樂響起,宴會正式開始了,司明盞不多言語走向另一邊去與自己的支持者們匯合。
大廳中的燈光緩緩的昏暗下去,一束聚光燈打在主持臺上,上臺做開場致辭的人,正是剛才與司明誠、司明盞坐在一起的另一個人。
“那就是我大哥司明信。”
竿哥來到張巖的身邊,語氣平常的說道。
看著臺上那人大談什麼“本次宴會的歷史源流”“加強圈內交流”“促進多方合作”等等高大上的話題,張巖只是微微一笑就不再去看。
他忽然伸手戳了戳竿哥的肋骨,這讓司明誠繃著的臉瞬間破功。
“行了竿哥,這裡又沒外人,你就別裝了,不用憋著,想罵就罵吧!”
“都說了在外面要叫我誠哥!”,司明誠回手就錘了張巖胸口一下。
兩人儘可能動作幅度不大的動起手來。
一旁的夏習清微微歪了歪頭,有些羨慕這兩人的感情。
司明誠自從愛情滑鐵盧之後,身邊就沒有過正式的女人,至於那些解決需求的女人也不適合帶到這裡。
此時他看了看安靜的夏習清,忽然將張巖拽到一邊,低聲問道:“成了?”
“還沒。”
“那就是有戲?可以啊張巖,你還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
“那可多了,你若拜我為義父......哎喲,你特麼偷襲我!”
“跟sei倆呢,老實說,你怎麼攻略下她的?”
兩人鼓鼓搗搗,不知在密謀些什麼,夏習清忽然用蔥指戳了戳張巖的後腰。
張巖轉過頭去,順著她的目光,就看到司明盞帶著幾個生面孔走了過來。
她身邊的這些人就是公然站隊投資她最終獲勝的人了。
而司明誠的身邊,只有一個張巖。
兩人看到司明盞到來,迅速正形起來。
“明誠,你之前說的那幾個人,有把握麼?”
“姐,我們面對的可是那個司明信,怎麼可能有十足的把握,保不住他在哪裡就留了後手。
我只能說,只要你稍稍能取得一些均勢,他們就不會徹底站到他那邊。”
司明盞點點頭,若司明誠是一口打著包票,那麼他的話就全都可以當做放屁了。
“這樣就足夠了,剩下的交給我,我會贏下他的,到時候按照約定一定給你報仇的機會。”
“那我可就等著了。”
他們這些人來得快走的也快,乾脆利落的很。
只是張巖看著那些追隨在司明盞身邊的人,老有一種怪怪的錯覺。
明明是一群氣質、長相都十分出眾的青年,但是張巖怎麼看怎麼像是司明盞牽著一群——忠犬?
揮散那些八卦,張巖拉著司明誠向角落走了走,“竿哥,給我好好講講你大哥吧,至少也要知道都誰是他那邊的鐵桿,誰是能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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