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畢業,中年逆襲系統來了

第423章 心跳速度,獎勵結算,新的任務

張巖為夏雨荷所擬的那份合同可謂事無鉅細,厚重的紙頁一頁頁疊疊疊,字斟句酌,格式嚴謹,幾乎將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考慮其中,顯得極為專業。

這並非出於多麼良善的考慮,而是他為她準備的“陷井”之一。

當然,張巖並沒有在條款中藏什麼法律漏洞。她如今身無分文、一無所有,他根本不屑於靠合同去束縛她。

他真正的目的,是利用她內心殘存的謹慎與防備,在這堆堆疊疊的文字中慢慢消磨她的精力,麻痺她的警惕。

果不其然。

夏雨荷捧著合同埋頭苦讀,眉頭緊蹙,目光來回掃視,足足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有些頭昏腦脹地放下了那些檔案。

儘管腦子昏沉,她內心卻是滿意的。

每一條權利與義務都清晰羅列,連僱主違約的處理方式都考慮周全,甚至還有一筆“合理的違約金”寫得清楚明白。

這份厚道的合同,令她對面前這個初次見面的年輕人多了幾分信任與好感。

然而張巖卻不能讓她休息,他目光不動聲色,隨手又扔出一沓厚厚的合約:

“這些,是針對你所有詐騙貸款行為的認罪文書。既然選擇私了,那我總得有所保障。哪天你反悔,我也能讓你迅速坐實罪責,省一些麻煩。”

這番話不容置疑,態度強硬而冷漠。

夏雨荷卻並未提出異議。

她心知肚明,這要求合情合理,換做她自己,也會防患於未然。

她隨意翻了幾份,便感到眼花繚亂,精神更顯疲憊。精力的確是一個因素,另一方面,她也確實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些機構動過手腳、借過多少筆款項。

她只能草草略讀幾頁,確認大致內容,然後在一份份合同的最後,拖著沉重的手,在簽名處一筆一劃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張巖坐在一旁,始終靜靜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等她徹底簽完,他才俯身將所有文書一一理起,逐頁翻閱,確認簽名無誤。

這一階段,總算完成。

剩下的流程,還需要等待夏雨荷補辦身份證,到時候再以“入職”的名義,完成最後一步手續。

這一切之所以如此麻煩,皆因那張【彩禮卡】的存在。

與嶽靈珊的情形不同,夏習清的母親夏雨荷在狀態上完全具備接受彩禮的資格,因此係統判定無法將這張【彩禮卡】直接兌換給夏習清。

但若就此作罷又未免浪費。

說到底,那可是一億的額度,雖稱不上多大,卻也不是能隨便“閒置”的數字。

於是張岩心念一動,想出了一個偷樑換柱的巧妙方法。

他將兩份特別擬定的合同,悄然混入了夏雨荷先前簽署的厚厚檔案之中。表面偽裝得天衣無縫,在簽署流程中稍不留神便難以察覺異樣。

一份合同,用以完成【彩禮卡】的交付手續,系統認定其已成功兌現。

另一份合同,則是以“愧疚”為由,由夏雨荷主動將這筆彩禮全額轉贈給了夏習清,作為“母親補償女兒”的個人賠償。

就這樣,在她渾然不覺的情況下,手中已悄然經手一筆過億的資產轉移。

這筆資產的價值足以償還她所有債務,乃至讓她的後半生無憂無慮,安享富貴。

只是,她永遠不會知情。

若干年後,當她知曉真相,不知心中會湧起多少悔恨與懊惱。

但那種“只要認真一些便能識破”的可能性,僅僅是張巖刻意製造出的心理幻覺。

實際上,她永遠沒有機會觸碰這筆資產。

一切準備妥當,張巖就準備將夏雨荷打發走了,現在,他最重要的事情,是安撫夏習清的情緒。

他冷靜地吩咐道:

“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你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明天帶你去補辦身份證,等你正式‘入職’,就要開始履行女僕的職責了。”

夏雨荷一臉茫然地抬頭,眼裡透著迷惑:“啊?這裡不是我的房間嗎?”

張巖唇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冷意,輕描淡寫地說道:

“怎麼可能?你一個僕人,哪裡有資格住行政套房。

你的房間在其他地方。出門之後,門口那位女孩會帶你過去。

從今往後,她也會與你同住在一間,順便替我盯著你。”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所以,別再做什麼‘偷跑’的夢了。”

夏雨荷怔愣在原地,彷彿這才終於意識到,她此刻真正的身份,不再是曾經那個享受榮光、處處算計的“貴婦人”,而是張巖世界裡的一名低階僕從,被全面管控的“僱員”。

這種落差感,讓夏雨荷極其不適應。

而且還不止如此,她剛剛藉著情緒激動之機,刻意“走光”,只要張巖對她表現出性趣,她便可以用自己女子和他的關係做文章,取得回一些主動權,可結果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暗暗觀察了許久,那個年輕人始終神情冷淡、目光清明,哪怕在她衣衫鬆散、香汗微泛的時候,也未曾偷瞄她一眼。

一次都沒有!

這種被徹底無視的羞辱感,讓她心中一股扭曲的嫉妒與不甘悄然滋生。

明明剛剛才從“危機”中鬆口氣,她卻又忍不住生出幾分作怪的小脾氣:

“你就算要趕我走,也得讓我把衣服穿上吧!”

明明說著埋怨的話,卻蘊含幾分撒嬌的意味,而臉上的一顰一笑又帶有那種熟透女人的獨有風情,在“勾引男人”這方面,夏雨荷的確有“稱宗道祖”的實力。

然而張巖卻連頭都沒抬,語氣冷淡又不失刻薄的回道:

“拿著你的衣服,去衛生間換不就完了?當然,你如果不害臊,喜歡當著我的面換,我其實也不是很介意欣賞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換衣服。”

這一句直接把她氣得臉頰緋紅,胸口一悶。

“是三十九歲!週歲三十九歲!”,夏雨荷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抓起沙發旁自己的衣物,快步朝衛生間走去。

走過張巖身旁時,她仍不甘心,悄悄靠得近了一些,故意讓自己淡雅的體香能飄入對方鼻息之間,幾縷散落的髮絲能輕拂過他的手腕,再次試圖喚起對方一些本能反應。

果然,她剛剛走過,便聽到張巖叫住了她,“喂。”

她心中一喜,腳步微頓,心裡忍不住暗道:果然,自己的魅力終究還是有用的......

然而,張巖後半句卻毫不留情地潑下一盆冷水:“記得把淋浴關好。你媽沒教過你嗎?節約用水是優良的傳統美德。”

“你——!”

夏雨荷氣得胸口起伏,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臉頰通紅,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她憤憤地推開衛生間的門,重重關上,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多說一個字。

片刻之後,她換好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她無地自容的地方。

房間內重新歸於安靜。

夏習清緩緩從男友的懷中起身,額前的髮絲微微垂落,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緒,她的神色仍然帶著一絲悵然與空落,聲音低低的:

“張巖......為什麼,明明我已經知道了一切,心裡卻還是空蕩蕩的,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張巖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語氣溫柔卻帶著一絲試探:“你恨你母親麼?”

夏習清怔了一下,眼神迷茫地望著窗外的虛影,沉默片刻後才緩緩點了點頭,然而又像是不確定似的,輕輕搖了搖。

“我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好母親......但,好像也沒有壞到......非常嚴重的地步吧?”

張巖靜靜看著她,語氣略微低沉了幾分:“你忘了?如果不是我剛好出現,你原本會面對什麼樣的結局?”

這句話像是一記悶雷,在她心中迴盪。

她想起那場公司聚會,想起那柄冰冷的刀刃,想起那一筆幾乎壓垮她的沉重債務......那些隱忍的打工歲月,那些為了不被熟人發現而小心翼翼生活的日子,一幕幕回到腦海。

沉默中,她忽然輕輕開口:“但......我遇到你了呀。”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卻帶著一絲堅定。

“我知道這是我的幸運......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幾乎沒有受到太多實質性的傷害。可能,這就是我對她所做的一切,始終無法生出深刻恨意的原因吧。”

她轉過頭看向張巖,眼中映出他清晰的臉龐,語氣輕柔卻帶著感激。

“而且......我們能相識、相知,也是因為那些遭遇。否則,我們現在可能還沒有走到一起呢。”

張巖聽完並未反駁她的感受,只是淡淡一笑,語氣溫和地問:“那你的意思是......你原諒她了?”

這一次,夏習清搖頭沒有猶豫,眼神堅定了許多。

“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原諒?”

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清澈而認真。

“這件事,你做主就好。無論你對她做什麼,想怎麼懲罰她,我都不會替她求情,也不會插手干涉。我知道你是在替我出氣。”

說著,她又緩緩趴回他的懷中,像只倦鳥尋回歸宿,額頭輕輕蹭著他的胸膛,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卻又分外依賴。

張巖低頭看著她眼尾還殘留著微紅的痕跡,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語氣裡多了一絲狡黠:

“就等你這句話了。以後你要是心軟,我可不會依你。我會一直懲罰她,直到我認為她‘還清了’為止。”

“嗯。我都聽你的。”

夏習清的聲音軟糯而低微,像是微風拂過湖面,帶著一點倦意,也掩不住一絲複雜情緒。

張巖察覺到她的情緒尚未徹底平復,目光柔和地望著她,雙手輕輕托起她的臉龐,手指劃過她柔滑的下頜線。

“我們去吃點東西,然後回來做點......‘開心’的事吧。”,他語氣帶著調侃,眉眼卻真摯。

夏習清臉頰瞬間染上嫣紅,羞澀地垂下眼簾,輕輕“嗯”了一聲,幾不可聞。

兩人迅速前往酒店的餐廳用餐。

因為張巖幾乎包下了酒店大半的房間,此時放眼望去,整個餐廳幾乎都是曜巖的人。員工們三三兩兩圍坐在餐桌旁,有的低聲交談,有的安靜用餐,氣氛不喧不鬧,井然有序。

張巖目光掃過,正巧看到沈虹、沈羽和沈傑三人,與夏雨荷拼坐在一張靠窗的位置。夏雨荷的神情明顯有些侷促,眼神不時瞟向張巖這邊,又很快收回,彷彿生怕與他有目光交匯。

沈傑和沈羽原本是住在雙人間的,但從今天起,夏雨荷就要與小羽同住一個房間了,這一安排將持續到他們返回蒙城為止。

兩人迅速地吃過了晚飯,餐後,他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牽著手返回房間。

剛一進門,張巖幾下便熟練地褪去她的一切,而後牽著她向浴室走去。

途經沙發時,夏習清無意中瞥見那上面凌亂攤著的床單,不禁腦中浮現出夏雨荷不久前的狼狽模樣,還有她曾做過的那些事。

她忽然想起,剛才倚靠在男友胸膛時,隱隱察覺到他有兩次心跳加速得異常明顯......

輕輕搖了搖頭,彷彿要將那些不該多想的念頭驅散,重新收攏思緒。

浴室的門緩緩合上,外頭的燈光將門縫映得微亮。水聲漸起,夜色溫柔地包裹住這座房間。

今天的第一個快樂遊戲,“鴛鴦戲水”,正式拉開帷幕。

......

之後的時間裡,兩人玩了不少趣味十足的開心小遊戲。

比如默契的雙人雙足,在房內託抱著漫步,軀體前屈鍛鍊一下柔韌性等等。

房間裡迴盪著嬉笑、喘息與溫柔呢喃,時間彷彿被拉長,又似乎在剎那流逝。

整整一個夜晚,都沉浸在愉悅與親密的氛圍中。

直到深夜將至,夏習清才疲憊卻滿足地依偎回男友懷裡,雪白的床單微微凌亂,她蜷著身子,像只安靜的小貓,眼皮一點點沉重起來,連呼吸都帶上了倦意。

就在意識即將墜入睡夢的最後一刻,她腦海中忽然又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

“......他今天,好像......確實更興奮一些?”

這個無法釐清來源的模糊猜測,還沒等她多加思索,就在身心俱疲的沉重倦意中,徹底陷入了沉眠。

......

......

在雲南盡情遊玩、徹底放鬆了整整七天後,張巖一行人終於重新踏上歸途,回到了熟悉的蒙城。

剛一下飛機,便迎來了三個接連而至的好訊息!

第一個訊息,堪稱重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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