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
蔣政目光掃過這邊時,看到了坐在傘下,猶如一朵玉蘭花似的表妹。
對於這個表妹,蔣政總覺得她適合世界上一切最美好的。
明南起身迎過去,“表哥,你也來這裡?”
“嗯,招待個人。”蔣政沒打算為江少頃他們介紹明南。
畢竟明南跟許許的關係很好。
明南的視線裡,映著不遠處坐著輪椅的江少頃,與其他兩個女人。
陶琳她自然認識,至於另外一個,似乎有些眼熟。
天色黑下來,離得遠也不怎麼能夠看得清。
“表哥,你跟那個人,關係不錯?”明南朝著江少頃的方向瞥了一眼。
蔣政站在夜色裡,沉默片刻,回答道:“互惠互利的關係罷了。”
明南雖然不做生意,可她的智商是線上的。
“你是打算利用他,去對付許衛兩家嗎?”明南開門見山的問。
蔣政蹙眉,“南南,這些事跟你沒關係。”
明南緊盯著蔣政的眉眼,“我要是說,有呢?”
“你什麼意思?”
蔣家之所以能在長京混出名聲,很大程度跟明南的父親有關係,畢竟明南母親跟蔣政母親是親姐妹。
“我跟許許是最好的朋友。”明南聲音很輕很輕,“而我……”
“喜歡衛燁城。”
“什麼?”蔣政瞪大眼睛。
他不是不知道最近姨媽在攛掇表妹和衛家的事,可他以為那只是隨意一說。
但如果明南自己喜歡衛燁城,那……
“江少頃那個人什麼人品,你不是不知道。你居然敢跟他合作?尤其陶琳的過去,很複雜。”明南第一次在背後評價他人。
這讓蔣政有些意外。
“表哥,你好自為之。”
明南轉身走了回去。
許許回來了,也看到了蔣政,不過並沒有打招呼。
他們的父母親逢場作戲,可他們沒有那個理由必須迎合。
蔣政一臉凝重的去往另一邊。
“蔣總看到熟人了?”江少頃問。
“我表妹。”
這時,一旁的一個女人笑著開口:“那怎麼不叫來一起吃頓飯?”
她便是北海珠寶大亨的獨生女,夏遠梔。
長相不算頂級美女,可有金錢堆砌,氣質是很不錯的,且性格愛說愛笑,看起來不是那種富家傻白甜。
“她跟朋友一起來的。我們進去?”
夏遠梔朝著四周看去:“我看外面的環境不錯,要不我們也在外面吃吧?”
她是客人,江少頃等人來這裡就為了招待她,自然是要聽她的選擇。
“那也行。”
莊園這邊立馬來人安排了位置。
夏遠梔坐下來,四處觀望,“人倒是不少呢。”
她的視線,猝不及防的停留在某個地方。
對面的男人靜靜地看了她能有兩秒鐘,隨後不鹹不淡的收走了。
夏遠梔挑了挑眉。
她要是沒看錯,那個男人似乎不屑一顧的態度?
呦呵!
夏遠梔注意起了對方,恰好她的座位可以一抬頭就能看見那邊。
不遠處。
“怎麼了?”衛燁城見許晉走神了兩秒鐘。
許晉道:“沒。那邊圓桌中的一個女人,有點像北海的。”
衛燁城沒回頭看。
女人不至於讓他特意看那麼一眼。
“遠梔,你嚐嚐。”陶琳把這裡的特色菜推到夏遠梔面前。
夏遠梔擺擺手,“不必客氣,你們也吃。”
蔣政與江少頃聊著天。
陶琳便緊著跟夏遠梔說話,“你來到長京,我是真的覺得開心。我在這邊一個朋友都沒有,我們年紀相仿,興趣愛好也相投。謝謝你遠梔。”
夏遠梔美眸亮晶晶的,“說的哪裡話。不過最近長京有點熱鬧,我是略有耳聞了。”
陶琳嘆氣,“你不知道……”
“怎麼了?”
兩個女人離得近,說著悄悄話一樣。
陶琳低下頭,似有委屈一般:“我有一對龍鳳胎你知道吧?”
“聽說了的。”夏遠梔喝了口酒,餘光朝著兩個男人那桌瞥了下。
“我的兩個孩子,跟我一點都不親,甚至特別牴觸我,甚至背地裡還會說我是狐狸精。我心力交瘁,教又不聽我的。”
夏遠梔家教森嚴,驚訝不已:“有這種事兒?”
“哎。也不能怪孩子,也是我離開他們太久,他們跟他們的繼母比較親近。我人微言輕,有些時候想找人說一說都沒個好朋友。你一來,我真是覺得天都亮了。”陶琳敬酒。
夏遠梔道:“這不明擺著是那個後媽教的嗎?你也不找她?”
“找了。可是人家……人家的能力,我比不上。”
夏遠梔眉眼流露出幾分不屑,“誰啊?”
“長京許家的大小姐。”
夏遠梔眉頭一挑。
她聽說過。
而且不止是聽說過,她爸每次覺得她不爭氣的時候,都會把那位大小姐拎出來向她說教。
在夏遠梔眼裡,未曾謀面的許許,幾乎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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