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雲昌在昨夜已經被會長提點過了,不會在此事上過多地插手。
這也是學生會會長雷子瑜手段與能量的一種體現。
回想起昨晚武雲昌與雷子瑜交談的場景,白硯卿就有種莫名的怪異之感。
其中武雲昌對待衛銘態度上的詭譎之感最為明顯。
雖然他嘴上說著“窮人學渣”云云,但其中潛在的推崇之感是怎麼也磨滅不掉的。
每每問及衛銘是否有校外奇遇或者被某位大拿修行者看中收為徒弟,武雲昌也是拍著胸脯保證衛銘沒有任何背景。
可隨意欺壓。
並且還提出了一個條件:
如果教訓衛銘的話,能不能在他課堂上進行。
那樣他好賺取一筆緊急治療的費用。
雷子瑜不疑有他,直接爽快地回道:
“行,只要武老師你不參與其中,我另外還答應你,就算是學生會的人被這什麼衛銘打傷了,也不用送往校醫處,直接就在你那裡治了。”
“所有醫療費用由我學生會一力承擔。”
在雷子瑜看來,這就是一種毫無成本的空頭支票罷了。
反而更有利於自己對衛銘這個刺頭的打壓。
畢竟如果讓學生會的人在課堂以外乃至校外教訓衛銘的話,倒真的不是太好動手。
一個不小心,就是一萬以上的罰款。
反倒是以學生交流的名義在課堂實戰訓練課上將衛銘打傷,是合法合規的。
這樣不用付出任何罰款的打壓方式,是成本極低的一種手段。
至於衛銘能將他派去的學生打傷?
做什麼夢啊?
說什麼胡話?
那可都是起碼高一重點班乃至高二高三的班幹。
哪一個是衛銘這個才學了半年、區區煉氣入門的窮學生能夠比得上的?
對於衛銘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學生,雷子瑜這麼多年裡也看過不少。
在他看來,衛銘不過是泥地裡剛剛冒頭的一條小小蟲子罷了。
根本不值得他太過關注。
如此安排之後,雷子瑜便將武雲昌攆了回去。
只對留下的白硯卿說道:
“明天和衛銘在校門口接觸一下看看,如果對學生會的態度依然十分抗拒,那就要在其實戰課上教訓一下。”
“別鬧出人命就好。武雲昌那老狗,救治水平一般,全靠用藥。”
“你們稍微注意一下就行,只要不出了人命,什麼事情都由我來擔著。”
“沒什麼事情就去吧。”
一邊走向甲一訓練場,一邊回想昨夜事宜的白硯卿越想越不對勁。
現在他倒覺得武雲昌離去時臉上掛著的笑意居然有一種期待的感覺。
照理說,這種讓外班學生打上門來的欺辱行為是被所有體育老師厭惡的。
畢竟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如果被外人打傷,那是不是代表自己的教學水平不行?
武雲昌真是那種會為了那點醫藥費而出賣臉皮的人?
他也不是太缺錢啊。
白硯卿此時在心裡已經打了一點猶豫,不過看了看身後兩人身上的實力,心中又是一定。
排除紛擾思緒,再次掛起和善笑意走向衛銘所在的訓練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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