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縣衙大牢。
閻赴帶著趙渀,閻狼幾人抵達牢獄,揮退獄卒,端坐其中。
張堰,馬鷙,王景飛彼時紛紛被綁縛起來,眼見閻赴抵達,張堰神情慌亂。
“縣尊......縣尊,張某願奉上良田一千畝,以後張某便是縣尊手下的一條狗,還請縣尊饒我一命!”
被帶到牢房,他才徹底想清楚一切。
劉覆文這般從八品官吏,這位縣尊都是說殺就殺,何況他們這般小小典吏,不入流的貨色。
想要活命,就別要什麼尊嚴。
閻赴平靜看著這位典吏,昔日衙門裡,連正眼都不肯瞧自己這個縣尊,如今反似喪家之犬。
“縣尊大人,小人願以白銀八千兩,換一條性命,求大人開恩。”
馬鷙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其中貓膩,膽寒哀求著。
“放不了。”
慢條斯理的坐下,閻赴才淡淡盯著幾人。
“八千兩銀,一千畝田,這些不該出現在爾等這樣俸祿微薄之人手中。”
“從爾等巧取豪奪,欺壓百姓開始,你們就得死了。”
主簿王景飛眼見最後希望沒了,猙獰咬牙。
“去你孃的,難道你便不是為了銀子良田,你真當自己是什麼青天大老爺?”
“你該死,你才是殺害朝廷命官的......”
“聒噪!”
聲音被打斷,閻赴冷冷看著三人。
“別把閻某當成爾等這樣雞鳴狗盜,竊奪百姓的畜生!”
“主簿王景飛,馬鷙,典吏張堰欲畏罪咬舌自盡,未果,現已畫押認罪襲殺朝廷命官。”
“明日審判,斬首示眾!”
趙渀獰笑,在張堰幾人驚恐眼神中,狠狠揮刀割斷三人舌頭,慘叫聲尖銳至極。
閻狼面無表情,用三人血漬徑直畫上早就準備好的文書。
第二日清晨,縣衙門外張榜,許多百姓看到震撼一幕。
兩名主簿,一名典吏,人頭落地!
罪名,襲殺朝廷命官!
按理說大明要斬首,必定要上報到刑部,大理寺層層核實。
但如今閻赴並不在乎,畢竟要造反。
只是斬殺這三人顯然並不能讓劉家宗族相信,當天正午,劉家族老劉勢昌便找上縣衙,姿態跋扈。
“縣尊,劉覆文命案,何時能給個交代?”
閻赴故作好奇。
“劉老這是說的哪裡話,今日不是已讓縣衙仵作驗過真兇了?三名犯人均已處斬,足以告慰劉兄在天之靈了。”
族老劉勢昌冷笑一聲,眯著眼睛。
“恐怕兇手另有其人,縣尊大人還是擦亮眼睛為好。”
劉家今日得知兩名主簿,典吏張堰被斬訊息,原本還迷茫的姿態立刻清醒。
畢竟這三人都是和劉覆文有利益往來之輩,如何能是殺人兇手。
這位新任縣尊恐怕在這其中也借了不少力,如今倒是能趁機徹底掌控縣衙了。
好算計。
他們也沒設想真兇是閻赴,官場上沒有這麼玩的,但真兇一定不是這三人,所以今日才跋扈上門,勒令閻赴尋找真兇。
送走族老劉勢昌,閻赴眯起眼睛,回了農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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