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子總是希望能在心儀的女娘前面表現幾分。
若是以前,她定會瞠目,料想不到原來他也會馬背上騎射。
溫時玉回到勇毅侯府,便看到門外樹下的馬車,秋蘭和瓶兒等的抓耳撓腮,秋蘭更是一次次的想要擠進門,卻被守衛給推擋出去。
他才知道,母親將人請了過來,溫時玉臉色鐵青的踏進門內,神情森冷的逼問溫四。
“人呢?”
溫四裝傻,“三哥在說誰?”
“徐家二姑娘,你未來的嫂嫂。”溫時玉這神情,嚇到了溫四,她瑟縮著肩膀朝母親身後躲了躲。
外人只知溫家三郎溫潤如玉,謙謙君子,可他若兇起來,不苟言笑的很嚇人。
溫大夫人皺眉,不悅道,“還未婚嫁,你便讓念念喚她嫂嫂,硯堂,你在你外祖母家便是學的這種規矩?”
啪的一聲,大夫人將蓋子扣在茶杯上,“徐二如何比得上嘉儀郡主,你莫要被人迷了心智,如今你好不容易在聖上面前露臉,以後官運亨通,若是傳出去你與郡主不睦是因為一個庶女,你父親的苦心便白費了。”
溫時玉勾唇冷笑,“硯堂還要多謝嫡母的好心提醒,只是若娶了郡主便能平步青雲,當初嫡母為何請聖上為兄長賜婚,做兄長的平妻,嫡母不是照樣尊享殊榮。”
溫大夫人咬咬牙,這個賤種,如此能說會道,趙驚春的兄長是誰,是那梁王,他的妹妹又豈是好拿捏的。
“我最後問一遍,你們把人藏到哪裡去了?”溫時玉摩擦了下手指,見溫四依舊不說話,他上前,將她拖拽出來,一把掐在她喉嚨上。
溫四徹底呆住,張口大喊,“母親救我啊。”
溫大夫人氣急敗壞,“反了天了,你居然為了個外人要謀殺自己的親妹妹,來人啊快去通知侯爺,三公子要弒親!”
誰都比不過溫大夫人顛倒黑白,溫時玉冷漠嘲笑,修長的手指用力捏緊,眼底一片赤紅。
“徐二姑娘是我溫時玉的人,誰也不能在我眼前欺負她,說!人在哪裡?”他沒有耐心了,在犯病之前,他要見到她。
……
卿歡泡在浴桶裡,臉頰緋紅,藥物透過面板傳遞進身體裡,逼出她體內的魅毒,可惜她還是癢。
模模糊糊的她總覺得有人吻她的臉脖頸和唇瓣,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但那隻粗糙的大手……
許久之後卿歡哭累了,便睡了過去。
戚修凜眼角薄紅,看著躺在被褥裡心滿意足的人兒,面色柔和了不少,只是聽到她夢中囈語,又緊緊皺眉。
林執在外叩門,“世子,溫家三公子帶了人到處搜查,說是城內有賊人出沒,他興許是在找這位姑娘。”
戚修凜看著沉睡的卿歡,自去倒了冷茶,在她臉上潑灑幾滴。
卿歡恍惚睜開眼,意識回籠時看到他,驚恐的發現,她衣衫不整的與世子爺共處一室,而世子,臉上春情還未散盡,唇上紅潤水光。
她臉色煞白,想起了什麼,再又緩緩鬆開握緊被角的手。
“多謝世子搭救,今日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絕不會影響世子與嫡姐的感情。”
她動了動雙腿,有些酸,心裡便苦澀的不行。
戚修凜見她毫不在意的樣子,面色冷了幾分,“你以為過了今日,溫時玉不會多想,你還能如願嫁進勇毅侯府?”
徐卿歡只是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被角,“世子爺的意思,方才你我發生了什麼,你會告訴溫公子,難道你就不怕引起幾家嫌隙,世子風清朗月自然不會為了卿歡這樣的人折損國公府的顏面。”
他心生不快,擰眉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仰頭,“若我說,我會負責,你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