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說什麼?”花仔榮猛地一驚,難以置信地望著李崇九。
李崇九道:“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去打聽,還有,現在我要去審問那位夏紹龍夏少爺,你要不要一起?”
“我?”
“看起來你是不願意咯!”李崇九扭頭吩咐顏雄:“送客!”
“是!”顏雄朝花仔榮做個手勢,“請把,榮探長。”
花仔榮看一眼李崇九等人,冷哼一聲:“我們撤!”
花仔榮算計的很清楚,夏少爺不知道到底犯了什麼事兒,萬一真是綁架,強暴,謀殺,那可就---
花仔榮可不敢直接營救夏紹龍出去,事情鬧大,搞不好連自己,還要乾爹都要連累。
花仔榮等人來的快,走的也快。
顏雄這邊剛回來,就見李崇九在穿外套,忍不住道:“九哥,到底發生什麼?”
李崇九道:“陳細九按照我的意思帶人搜查了夏紹龍的住處,你猜他住在哪裡?就住在希爾頓酒店八樓八零八室。”
顏雄濃眉一挑:“還有呢?”
“還有就是---”李崇九目露寒光,“他們發現了一具女屍,經過調查正是那個黃包車車伕人字拖的女兒阿美。”
顏雄咕咚,吞口唾沫,“那也不能證明是夏紹龍乾的呀?”
李崇九眼睛閃現一絲厲芒:“房間到處是他指紋,尤其女孩脖子上有被人掐死印痕,再根據服務員口述,這三天只有夏紹龍一人出入那個房間……”
顏雄心裡咯噔一下:“先奸後殺?”
李崇九沒回答,繫好領帶:“這就要去問那位夏少爺了!”
……
顏雄當探長這麼多年,見過不少慘案,像這樣的卻是不多。
不過顏雄更清楚,這裡是香港,是金錢至上地方,只要你有權有勢,就能買通一切,包括別人的命。
按照顏雄推斷,此時夏紹龍的父親那位夏爵士估計已經出手,什麼皇家大狀搞不好會來一大群,另外還會給警方上層施壓,想要真正懲治這位夏少爺難之又難,最終結果可能不了了之,或者以意外身亡結案。
好一點,女方家屬,也就是那個黃包車車伕人字拖可以得到一點賠償,拿到幾千或者上萬塊錢,不再追究此事。
壞的話,夏爵士靠著深厚背景直接把這起案件搞成無頭案,甚至會反過來指責人字拖女兒勾引夏少爺,指紋,勒痕什麼的,都是偽造,那個女孩阿美最終為愛自殺,以此來損害和構陷夏少爺名譽。
顏雄並非胡猜。
之前有過很多案例。
香港是有錢人天下。
他們的錢,就是王法。
除非李崇九這邊有鐵一樣,改變不了的證據,那麼這起案件說不定還有救。
就在顏雄胡思亂想時候,前面傳來一陣喧鬧。
“李探長,那位夏少爺的律師團隊來了!”有人報告道。
“果然這樣!”顏雄猜對,看向李崇九:“怎麼辦?”
李崇九沒想到對方動作這麼快。
五十年代的香港律師是出了名的難纏,基本上都是有錢人走狗,靠著法律漏洞能把你咬死。
“不就是一群狗麼?”李崇九眼神輕蔑,“不用阻攔他們,讓他們親眼看到我是如何提審那位夏少爺!”
“啊?可能嗎?”顏雄一臉驚訝。
當著那些大律師的面兒審問那位夏少爺,這豈不是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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