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這些刺梨毛櫻桃很甜的,都是我大哥今早送過來的。”
“好的,你放在那就行,我晚些洗來吃。”葉蘇念唇畔含笑謝過,她知道許香雲的意思。
“沒事,我拿去幫你洗好。”許香雲拿起果子去廚房那邊洗。
趙里正見狀,便笑著跟葉蘇念告辭了,他還要去找周家。
“里正叔,那您慢走。”趙里正朝葉蘇念擺擺手,讓她不用起來送。
等許香雲洗完水果回來,見她公爹不在,有些疑惑,“蘇念,我爹呢?”
她剛才在想事情,都沒有注意身後的動靜。
“他有事走了。”葉蘇念拿起一個刺梨道。
許香雲坐下,拿起一個果子,“蘇念,孫家的事,是你讓人說的嗎?”
葉蘇念咬了一口果子,點了點頭。
“那這樣會不會害了那姑娘。”許香雲有些不安,聽那些嬸子說,那姑娘智力還有問題。
“不會,我們不說才是害了她,孫大富根本就不把她當閨女,一直逼她跟別人發生關係,不停的生孩子。”
葉蘇唸的目光直視許香雲,一字一句的消除她內心的愧疚感:“香雲,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一位母親懷胎十月有多辛苦,生產的時候又有多危險。”
在生下去,那姑娘可能隨時會沒命。
許香雲一怔,她當然知道生產的時候有多危險,小安出生時要不是有思遠叔在,她可能就一屍兩命了。
這也是小安他爹不肯在要孩子的原因。
“沒了孫大富,孫夫人才好照顧她女兒。”葉蘇念平靜道。
她查過這位孫夫人,她是一直不贊成孫大富的做法,只是沒有本事反抗不了而已。
這個朝代的律法葉蘇念有問過冬竹,他說只要不涉及貪贓那些,個人的產業朝廷一般都不會動,前提是有繼承人。
所以只要孫夫人願意,她還是可以靠孫大富留下的產業好好養大那幾個孩子與那個姑娘。
“謝謝你,蘇念。”許香雲明白葉蘇唸的意思,“那後面的幾個事也是這樣的嗎?”
葉蘇念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淡聲道:“比孫大富家的更噁心。”
戲樓馬家送心智不全的閨女給長史,只為遮蓋兒子喜歡受虐及虐待別人的怪癖嗜好。
而陽水縣縣丞,卻強迫侄媳與他發生關係,更利用身份之便,讓底下的人給他送女人過來。
這位縣丞也有個特殊癖好,不是為人妻的女人他不碰,而且要求必須是剛成親不久的新婦。
最後一家的事更噁心,也是富糧巷開綢緞鋪的苟家,這苟家老爺跟孫大富的情況差不多。
他也只有一個閨女,而且跟孫大富一樣喜歡招入贅女婿,人人都誇苟老爺疼愛閨女,不嫌貧愛富,只看長相品性。
可誰又知道,他是個喜歡男扮女裝的怪癖大佬,招女婿看長相也只是因為他喜歡跟女婿發生關係。
若是女婿不從,那女婿就會離奇死亡,如今他已經招了五任入贅女婿了。
他的閨女也不是個好人,她知道她爹做的事情,不僅幫她爹遮掩,還參與了虐待那些夫婿的事。
這苟小姐完全繼承了苟老爺的性子,為人器張跋扈、蠻橫無理,動不動就虐待下人。
更是有當街強搶書生的行為。
而苟家之所以敢如此囂張,是因為他們家在盛京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