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和四元經過討論,一致決定,既然那泉井已經成了,蔡老闆的事情我們就算辦完了。
我們哥倆還是趁早離開景晟度假村這是非之地吧,再待下去搞不好麻煩,錢已經到手,主家的事兒也已辦完,還是走為上計吧。
最後我倆決定明天一早趕在天不亮就走,車那邊四元也已經聯絡完了,花了點錢僱了一輛。
十點左右,我洗完腳躺在酒店的床上正醞釀著睡意,突然手機響了,是申半仙打來的,說要請我們哥倆吃燒烤。
黃鼠狼給雞拜年,現在的申半仙是越來越讓我們捉摸不透了。我本想拒絕但申半仙的態度堅決,說事關我和四元現在的安危。
一旁的四元掀開窗簾,突然給我正打著電話的我使了一個眼色。我順著四元的目光向樓下看去,幾名身穿黑西服的保鏢此時正站在寒風中冰冷地注視著我們的視窗。
人在屋簷下,看來不得不低頭了,最終無奈只能同意了申半仙的飯局。
當晚,申半仙帶我們又來到了那家偏遠居民區裡開著的大棚燒烤店,還記得這位燒烤店主是一位姓劉的老頭,記得這老頭人還不錯,上次還給我算命來著,這讓我頗感一絲安心。
這次一進棚子,與上次座無虛席的熱鬧不同,映入眼簾的是幾排空桌椅,冷冷清清。
不應該啊...我看了一眼此時正在爐子旁燒炭的劉大爺,他愁眉苦臉,表情略顯無奈。
“你清場了?就咱們三個吃飯沒必要吧,你要和我宣佈什麼國家機密啊?申道長?”
面對我半開玩笑半是試探的一句話,申半仙並未理會,只是假裝沒聽見,此時,我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一會兒,和上次一樣,劉大爺端上來一盤香噴噴的烤串兒,而桌子上的幾人卻沒了什麼享用的食慾。
我喝了口啤酒,拿起一根烤串擼了一口,肉很香。
“申道長,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今天叫我倆來不是有事關我倆安危的事兒要說嗎?”
申半仙嘴角的笑容玩味。
“有客人,我們再等等。”
他的話音剛落,大棚的門簾子就被人掀起,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見到那張臉,我手裡的烤串掉在了桌子上,四元的神色更是一驚。
來的,是周縣長...
申半仙連忙起身,十分恭敬地用他那一隻手,給周縣長在桌子前搬了把椅子。
我早該想到,來的會是這個瘟神,看來這個申半仙從始至終都還是周縣長的人,什麼所謂的變好了都他媽是迷惑人的假象,這倆人裡應外合聯起手來把那可憐的蔡老闆當傻子一樣玩兒了。
估計直到現在還在局子裡關著的蔡老闆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害...
那周縣長一身行政夾克,短髮精幹,一雙深沉的鷹眼銳氣逼人,步伐沉穩地坐在了我和四元面前。
四元猛地站起身,他握緊拳頭雙眼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周縣長,彷彿隨時準備要發作,就是眼前這個惡魔害得四元家破人亡,他怎能不恨!
但我還是一把拉住了四元的胳膊,強行把他按了下來。我看見此時棚子外面,有人影竄動,估計周縣長肯定是帶了不少人。
如果讓四元貿然動手,吃虧的一定是我們。
周縣長並未理會我們的動作,申半仙恭敬地給他倒上一杯白酒,周縣長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看著我說道:
“蔣老弟,好久不見啊。”
我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周縣長的笑容玩味,彷彿眼前的我倆就是兩個可以任他拿捏的木偶,一切都盡在他掌握。
“蔣老弟,有件事兒我想請你去辦。
事情不難,到那泉井底下,幫我找點東西。”
我瞪大了眼。
事情不難...事情不難嗎?現在那泉井裡的水已經滿了。
頂著冰冷刺骨的井水下潛30米而後還有進入那未知的混凝土建築,去幫他找什麼東西,簡直瘋了,誰知道那暗無天日的地底下究竟有什麼!
我搖了搖頭,對周縣長的提議表示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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