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死,這四元又來,他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刀,一刀向我保命的那隻手扎來。
草他麼的,這是要下死手!
我極限換了一隻手支撐身體,將將躲開了這一次攻擊。
而那刀深深卡在了窗臺的巖縫裡。
眼前的四源,明顯是鬼上身了。
一口氣還沒喘勻乎,一聲怪叫又從我身後的樓下響起。
突然!
先前發現我的那個鬼子軍官,此時正手持武士刀,自樓下一躍而起。
幾步竄上了一棵樹,持刀向正掛在視窗上的我猛猛砍來!
完了,前有狼後有虎,我就要交待在這兒了嗎?
不!
等四元拿著刀再一次刺向我的手時,我找準時機,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咬破一點舌尖血,噗的一口,猛噴在四元臉上。
他嗷的一聲,就好像我噴的是硫酸,一吃痛,猛地向後一仰,拽著胳膊的我這一下也成功脫離窗外,被他帶回了酒店走廊。
轉過頭那鬼子軍官已拿著武士刀跳上了窗臺,我再一咬舌頭又是一口血噴過去,那軍官猛地栽下了窗臺。
身後的四元趁機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一口氣卡在喉嚨,像一把窒息的大鎖。我胡亂揮舞著胳膊,怎麼掰,也掰不開他的爪子。
我眼冒金星,一發狠,雙腳向後蹬地凌空躍起,身子向後摔去,狠狠的將四元砸在身下。脖子上的手終於鬆懈了一些。
趁此機會我終於能喘上一口氣,兩隻手死死捏住他的拇指猛地發力。嘎巴一聲脆響,四元的拇指關節被我向後掰成了九十度。
他吃痛一聲怪叫,我一個翻身,徹底掙脫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反身將他壓在身下。
“四元,別怪哥!”
這回該哥了...”
我左手掐住他的脖子死命地往地上按住,右手左右開弓,猛甩了他一頓大嘴巴,想把上四元身的鬼物打出去。
“八嘎!...”
原來是小鬼子,四元目光陰狠,口中蹦出一連串我聽不懂的日語。
“你媽的!小鬼子。”
原本我打算把這鬼物趕走就是了,可我從小就對小鬼子恨之入骨,這幫畜生做鬼了也是畜生!今天栽在我手裡,蔣哥必須得讓你遭老罪了!
我從腳下走廊的紅地毯上扯下幾股子紅線攆成一小股紅繩,咬破中指陽血浸潤,隨後將繩子先後纏在他脖子、雙手上打成死結。
別看這紅繩細,但是有陽血加持,倒在地上的四元掙扎著難以掙脫。
我一隻手拖著四元的腿,像拖死狗一樣把四元連同上他身的小鬼子一起拖回了我們房間。
房間內,我的傢伙事兒都在,十八班刑具齊全...
經過我一晚上的愛心改造,四元不出意外的醒了過來,而他身上的那個小鬼子不出意外的魂飛魄散了,像個屁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折騰了一宿,我倆直接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酒店窗外傳來一陣人群的喊叫,把我給吵醒。
旁邊的四元估計已經醒了,不在房間了。
我坐起身,聽著外面人群慌亂的叫聲,走向房間的窗戶往下看,只見此時酒店樓下橋對岸的小廣場上,無數的人像螞蟻一樣正在亂竄。
我心一凜,心想,完了。
估計是昨晚鬼子陰兵過境,禍害了不少人...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四元打來的。
“蔣哥!你快來井邊吧!
出事啦!快來!”
出事了?出什麼事兒了?我沒有來得及多問。
等我一路小跑,急匆匆地趕到現場時,此時井邊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一圈兒看熱鬧的人。
我勉強擠進看熱鬧的人群,來到井邊,找到了四元。
眼前的一幕讓我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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