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駿現在真是一顆腦袋兩頭大,兩個姑娘照顧自己,換做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羨煞無數人了,可到自己頭上,戰戰兢兢的,生怕得罪了其中那一個人。
倒是一旁的符銀盞見狀後,她輕咳一聲,走上前對楊駿說:“楊大人,蘇姑娘放心不下您,今日便來搭把手,您可別辜負了這份心意。”
楊駿有些詫然地看了一樣符銀盞,難得她還能為對方說句話了!而一旁的蘇娃兒聽了楊駿的解釋,臉色緩和了些道:“楊大人,你今日感覺如何?傷口還疼不疼?”
說著,她走到床邊,仔細檢視楊駿的氣色,眼神裡的關切溢於言表。符銀盞見狀,也不甘示弱,趕忙拿起桌上的藥碗,說道:“楊大人,該喝藥了。這藥我特意守著煎的,火候和時間都剛剛好。”
得,又開始了!
楊駿看著眼前兩個爭著表達關心的姑娘,心中既溫暖又無奈。他接過藥碗,剛喝了一口,突然眉頭緊皺,捂住胸口咳嗽起來。蘇娃兒和符銀盞瞬間慌了神,蘇娃兒急忙輕拍楊駿的後背,焦急問道:“楊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藥太苦,嗆著了?”
符銀盞則緊張地在一旁團團轉,嘴裡唸叨著:“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去請大夫再來看看?”
楊駿緩了好一會兒,才擺擺手,喘著氣說道:“沒事,可能是剛剛喝得急了些。你們別擔心。”
可蘇娃兒和符銀盞哪能放心,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不過楊駿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況瞭如指掌,他當即寬慰道:“哎,你們倆啊,就不能盼著我點好的,剛才真的只是著急嗆著了!”
蘇娃兒和符銀盞聽了楊駿的話,雖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但仍滿臉狐疑。恰巧在這個時候,鐵柱推門而入道:“大人,衙門外有名僧人求見,他自稱是禪師延壽,你看是否請他進來?”
符銀盞一聽到僧人,立馬回想到前幾天圓明寺發生的事情,她立馬搶聲道:“這個賊禿驢還敢過來,我們還沒找他事呢,他還敢過來,鐵柱,直接把他送進大牢,好生拷問,問問同夥到底是誰?”
蘇娃兒也對楊駿遇刺當晚發生的事情有所瞭解,她此刻對於符銀盞的話深以為意,忙不迭地點著頭道:“楊大人,我覺得符姑娘的話很有道理,誰知道他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楊駿卻對於那晚的事情看的很明白,佛門想鬧事也不絕不會在那晚動手的,這簡直就是被人當替罪羊了!他看著鐵柱點了點頭道:“去吧,鐵柱,把延壽大師請進來吧!”
符銀盞和蘇娃兒聽到這話後,話都到嘴邊了,卻被著楊駿直接打斷道:“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但我請延壽大人過來,是有其他要事的,再說了,清豐衙門這麼多人,他就是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