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而這五天的時間裡,林雉秘密買下了一個商鋪以及庫房,並且把空間裡草藥神不知鬼不覺的全挪到了庫房裡。
至於替她們打理生意的人選……
在找中!
從徐家大門經過時,看著徐家門前的熱鬧,虞三娘眉頭鎖得更緊。
“稚啊,明日徐渣渣就要另娶他人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還有,徐家其他人你確定他們明日真的能及時趕到?”
虞三娘真的做不到像她這般胸有成竹,她感覺現在已經火燒眉毛了,但稚稚居然一點都不急,還有閒心拉她亂逛,這淡定,她服了。
果真應了那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而她就是那個要被急死的太監。
“為什麼要急?”林雉漫不經心地繼續往前走,“就算他們沒及時趕到,我也能的讓徐渣渣從此懷疑人生。
他們的到來,只是讓徐渣渣的人生更倒黴一點而已。”
虞三娘聞言直搖頭,打算不再管這事。
稚稚比自己有想法,她都不急,自己急什麼?
不過,現在……
她好奇地看向林雉,“稚稚你昨日找了一日,今日又要繼續找?老實說你到底在找什麼?”
“繼續找。”林雉嘴角微勾:
“找一個能幫我們打理生意的人。”
有了這個人,她生意雛形就出來了。
而這個人,上輩子在京城也赫赫有名,因為他一人手握了京城所有生意十分一的份額。
為什麼是十分之一而已,那是因為她被流放時,他剛發家兩年。
最重要的是,他身後沒龐大的勢力支援。
要知道京城的生意,基本被趙錢韓李四大家族掌控,而這四大家族卻只是京城四大勳貴家族手中的傀儡而已。
他憑靠自己的能力,從四大勳貴家族控制的四大家族手中分到一杯羹,可見其做生意的天賦有多高。
若是把這樣的人拉到自己的陣營來,再配上自己的金手指,京城的佈局就會被重新洗牌。
而她的野心很大!
十分一……少了一點!
林雉眼底多了一抹寒光,她要在京城一家獨大!
“那走吧!”虞三娘聳聳肩。
她發現了,她不是做生意、算賬得料。
這幾日算賬,差點沒把她弄瘋。
這種事還是交給有能力的人去做好了。
而就在此時,前面的一家金鋪傳出了劇烈的爭執聲,林雉停下了腳步。
應該就是這了。
她聽說過他的傳奇,說他年輕時找事做經常碰壁,在徐狀元成親的前夕,他到一家店去找事做。
因為店裡生意紅火,所以被拉來直接當小二用,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沒賺到錢不說,最後被汙衊偷了東西還落了一頓打。
……
點翠閣。
“不是我,我沒拿!”盧景翊沉著臉,不承認。
“你沒拿,那你的意思是我拿得了?”錢慧嵐一臉冷漠,眼底帶著一抹嘲諷,“你都不看看我是什麼身份?
想栽贓陷害我,也不挑人下手,真以為我好欺負?”
“這位姑娘我沒說是你。”盧景翊耐心解釋。
“剛才就你和我在這,你說不是你,那不就是想說是我嗎?”錢慧嵐一臉的不屑。
隨後一臉高傲地看向一旁的李掌櫃,“李掌櫃你選夥計的眼光不行,這男的一看就知道是鄉下來的手腳不乾淨,你居然用他?”
李掌櫃連忙點頭稱是。
錢慧嵐此時看向盧景翊的眼神變得更加不屑,“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窮瘋了,什麼都想偷!”
原本還沉著臉的盧景翊,這會臉上多了一抹怒氣,但依然保持著分寸:
“這位姑娘沒必要每一句話都在抬你自己的身份高貴,我是鄉下人又如何?誰告訴你鄉下人手腳就不乾淨了?
誰家祖上往上三代不是鄉下人了?
這樣算下來,姑娘也比我高貴不到哪去!”
這話一出,錢慧嵐捂嘴笑,眼底的不屑變得更濃,“你這是想告訴我‘莫欺少年窮’嗎?”
“難道不是嗎?”盧景翊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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