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許棉靠著牆聽的津津有味,跟系統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
“別說,許秋菊有上輩子的慘痛教訓,還真聰明瞭不少,和高二柱交手完全不落下風啊……”
系統嘀咕,“就是心狠手辣了點。”
許棉哼笑,“無愛破情局,無情破全域性,只要不犯法,不損人利己,女人狠一點,沒什麼不好。”
這話題危險,系統機靈的說起別的,“許秋菊還挺大方,二十塊,都抵得上工人一個月工資了,說給就給,她可真捨得……”
許棉附和,“是下血本了啊,而且,她明明恨高二柱入骨,卻還能毫不猶豫做到這份上,嘖嘖,比我以為的要有魄力呢。
不錯,作為女配,也沒強行將智,先威逼,再利誘,事情就這麼解決了,乾的還算漂亮。”
系統卻不爽的哼了聲,“她的腦子都用在搞垮劇情上了,你還誇的出來?”
許棉道,“有一說一,她上輩子過的那麼慘,固然跟自身怯懦的性情有關,但許永國兩口子就無辜了?她恨那倆人,這輩子想報復,很正常。”
系統大驚,“你不會倒戈支援她吧?”
“當然不!”許棉斬釘截鐵的說完,話鋒接著一轉,“還是你的想法更重要呀,哈哈,所以,這次給我的任務能出個什麼滿意的高價呢?”
她在滿意和高價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系統,“……”
這絕對是坐地起價、敲詐勒索它啊,可它還不能不應。
它忍著屈辱道,“最高積分,一百,行了嗎?”
許棉見好就好,很是痛快的道,“成交,走著,幹活了!”
病房裡,許秋菊已然離開,高二柱躺在床上,正稀罕的摸著兩張大團結,翻來覆去的看。
有這麼一筆錢,他只要不挑,總能糊弄個媳婦睡了。
門忽然被推開,他不爽的皺眉,正要出聲斥罵,誰知,抬頭就跟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對上,下意識的身子一僵,頭上被砸破的地方也跟著針扎死的疼起來。
“你,你來幹什麼?”
看見許棉,可比剛才面對許秋菊,讓他緊張多了。
尤其許棉手裡還攥著塊石頭,隨意的拋起又接住,那石頭上沾著乾涸的血跡,顯然就是當初傷他那一塊。
這石塊是傷人的證據,許棉當然不能丟了,之前放在老房子裡,這會兒拿出來震懾用,再合適不過,“你沒死啊,可真是命大呢。”
高二柱見她一副遺憾他沒死想再補一石頭的架勢,眼底閃過恐慌,色厲內荏的叫罵,“你別亂來啊,這裡可是衛生院,你敢動手,我可就喊人了……”
許棉嗤笑,“那你喊啊,看醫生跑的快,還是我的石頭砸的快。”
“你……”見她蠢蠢欲動比劃著,臉上卻平靜無波,這樣子,竟是比許秋菊咬牙切齒憎恨的表情還要讓人發毛。
高二柱認慫了,老實的示弱,“我不喊,你,你也別動手,咱有話都好好說。”
“能不能好好說,要看你配不配和了……”許棉的眼神落在他手裡的大團結上。
高二柱忙往身後藏,“這是許秋菊給我的補償。”
聞言,許棉冷笑道,“那我被你們算計,就不該有補償?”
高二柱果斷出賣許秋菊,“你找許秋菊要啊,都是她出的主意……”
許棉輕飄飄的道,“喔,她已經給了,就差你了。”
高二柱,“……”
一肚子的髒話想罵,就是不敢張嘴,他孃的,錢還沒捂熱乎,就要飛走,關鍵是他才是差點被打死的那個啊,見過受害人向兇手進貢的嗎?
“怎麼?不願意?不甘心?”許棉一邊緩緩走近,一邊慢條斯理的道,“也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放心,不用石頭砸你,你還不配髒我的手呢。
咱們去執法隊聊聊好了,你說流氓罪能吃幾顆花生米呢?”
高二柱被她居高臨下的盯著,徹底認栽,如喪考妣的把錢拿出來,“姑奶奶,都給你,行了吧?”
許棉卻只抽走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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