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過他,要盡全力護她們母子一生周全。”
“不是,那也沒必要賭上自己一生吧?”秦硯丞看著他,神色複雜,“你要真的和周瑜初辦了婚禮,那沈輕紓怎麼辦?真打算離了?”
傅斯言眯了眯眸,“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
“你確定?”秦硯丞氣笑了,“上次誰肋骨斷了都要去糾纏人家的?聽到人家剛做完人流手術,氣吐血的人是誰?”
傅斯言抿唇,眉心折痕加深。
秦硯丞看著他這副樣子,又氣又無奈。
“我從前不知道真相的時候,真的覺得你不是人,但我現在知道真相了,我又覺得你也怪可憐的。”
傅斯言看著前方,亦是無言。
…
秦硯丞和傅斯言從天台下來後便分開了。
他回到自己的醫生辦公室,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周瑜初這又是抑鬱症又是腦癌,還都剛好是割腕後查出來的?
秦硯丞越想越覺得巧合得離譜。
他思索再三,拿起手機,點開通訊錄,給國外的老同學撥打電話。
…
深夜,熟睡中的沈輕紓被手機震動聲響吵醒。
她迷迷糊糊摸到手機,按下接聽,“喂?”
手裡那端安靜無聲。
沈輕紓閉著眼,困得打了個哈欠,“哪位?”
夜很靜,電流聲清晰地傳入沈輕紓耳中。
電話那端的人依舊沒有說話。
打錯了?
沈輕紓困得很,切斷通話將手機丟開,翻個身再次沉沉睡去。
樓下的街道旁,黑色邁巴赫開著雙閃。
車內駕駛座,男人捏著手機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泛白。
道旁的路燈光透過車窗映入車內,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龐隱在黑暗中。
那雙狹長的眸盯著螢幕熄滅的手機,眸底翻湧著情緒。
激烈的、複雜的、偏執的。
最終又歸於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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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條新聞引爆全網——
#爆!當紅影后周瑜初與相戀多年的圈外男友婚期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