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春堂。
喻初晴經營了很多營生,都是暗地裡做的,外界非要查她的背景,最多隻能查到濟春堂。
對外,她擁有濟春堂一半份額。
她會點醫術的事,也是經歷過的人才知道,並不宣揚。
總而言之,喻初晴行事風格非常低調,不喜歡出風頭。
當然,也是南陽侯府裡的人平時根本不關心她,才導致對她毫無瞭解!
譬如,老夫人病了這幾年用的藥,明著是有府醫看,實際上都經過她的過目。偶爾開藥都是她做的,藥也都是在濟春堂抓的。
這些事,府醫並沒有冒領功勞,她也沒讓府醫隱瞞。
若府裡的人多關心一些老夫人,或者多關心一些她,就會發現這件事。
但他們不但愚蠢,還自私!
“縣主來了!”藥鋪內的夥計都跟她正常打招呼,不需要行禮。
喻初晴頷首,直接進了內堂。
濟春堂的隔壁,便是她的“集團總部”!
在內堂整面牆的藥櫃上找到機關,擰開。
藥櫃便成了個旋轉門。
隨著她進入,另一邊一模一樣的藥櫃,轉移到了這邊來。
錢利來已經等在了這邊。
“縣主!”書生打扮、長了一張少年清秀臉的錢大掌櫃,將最新擴大的商業版圖給她彙報了一遍。
喻初晴親手給他斟茶,安靜地聽他講完,才道:“今年年底的營收,減除所有成本、扣除完合夥人的分賬之後,拿出一成給你做年終獎。”
年終獎這個理念,是她帶給錢利來的。
但,聽到一成,錢利來還是震驚了:“縣主???”
這是要從她的利潤裡,抽一成出來給他!
“別慌。”喻初晴淡笑,道:“等解決完南陽侯府事後,我要離開帝京一段時間,到時候需要辛苦你做很多事。幾年來你兢兢業業,如今又是擴大經營的時候,也該給你應得的獎賞了。”
錢利來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可……這也太多了!”
他不解地問:“縣主,你莫不是不曉得,按今年這趨勢發展下去,年底總利潤會有多驚人吧?”
喻初晴還是面帶笑容,不以為意地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我享受掙錢的樂趣,但沒必要被財帛捆綁。我喜歡掌控金錢,不喜歡被金錢掌控!”
她感慨一嘆,道:“而且,只有我手底下的人都吃飽了、吃肥了,才更有力氣給我辦事。你得到更多,才會更努力,爭取明年賺更多!”
“縣主難道就不怕……”錢利來將多年的心裡疑惑問了出來:“手底下的人吃空你的麼?”
“倒也不是不怕。”喻初晴失笑:“只不過,倘使真那樣,也只能怪我眼瞎。能追回就追回,追不回,就檢討一下自己的原因,總結經驗,下次不要踩同一個坑了!”
錢利來啞然。
轉念一想:下面的人吃她?就憑旗下分號不管在哪一環節被卡了,她都能立刻走動關係打通關節的,誰敢吃她!
後面又花了大半個時辰,談完生意上的事,錢利來離去。
喻初晴也出來,在大門口上馬車:“回府。”
覆雨將一封信遞給她:“主子,是王爺的家書。倒了好幾手,輾轉送來的。”
喻初晴接過信。
低頭看去,信封上寫著: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是蕭風嵐的習慣,重點在後面“也無晴”三個字,表示她不在他身邊。
“處境危險,還寫什麼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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