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每天晚上,姜耀都是先招辛憲英服侍。待辛憲英太過疲累了,就換一個新鮮的烏桓美人侍奉。
“叮咚!恭喜宿主,與烏雲婭進行人生交流,產生暴擊,暴擊物件:烏桓左部大人利度。暴擊獎勵:駿馬三千匹,犍牛五千頭,肥羊一萬五千只。”
“叮咚!恭喜宿主,與也萱進行人生交流,產生暴擊,暴擊物件:烏桓右部大人郝且。暴擊獎勵:烏桓精騎兩千。”
“叮咚!恭喜宿主,與阿剌琪格進行人生交流,產生暴擊,暴擊物件:烏桓大司牧錄莊。暴擊獎勵:烏桓牲口醫三百人。”
果然,這三天的暴擊獎勵,都相當過得去。
數量眾多的馬牛羊就不用說了,即便對姜耀這種天下數得著的大人物來說,都是一筆值得高興的外快了。
烏桓精騎兩千更是好,烏桓騎兵一向是“天下名騎”,戰力甚強。
而且,系統獎勵的這些騎兵,附帶百分百忠誠的屬性,怎麼用都好用。
接下來,姜耀準備對僕從軍進行一定的改革。
以前,涼州、樓蘭州、兩河州的僕從軍,都是分別成軍的。為的是,形成各地僕從軍待遇的差別。越早投降天策府待遇越好,以提高各地異族僕從軍對天策府的向心力。
不過,此舉也有個弊端,那就是各地僕從軍容易老鄉抱團,不利於天策府如臂指使。
接下來,姜耀準備,將各地的僕從軍進行混編。
當然了,待遇的差別還是有的。
提拔官職時,涼州僕從軍人優先,繼而是樓蘭州、兩河州,最後是白沙州的僕從軍。
僕從軍的高層軍官,當然是漢人了。就算不是漢人,到了一定官階也就抬籍入漢了。
姜耀打算將這兩千烏桓精騎,打散編入各僕從軍中,做僕從軍的基層軍官。
這些人作為骨幹力量,既能增強僕從軍的戰力,又能加強姜耀對僕從軍的掌控,堪稱一舉兩得。而且,因為他們不是漢人,異族人談話不避諱他們,更容易瞭解僕從軍的心理動向,將所有隱患都撲滅在萌芽之中。
最讓姜耀高興的,還是這三百名“牲口醫”,也就是獸醫。
如今,姜耀的草原屯田軍已經建立一年了,最缺乏的就是優良的獸醫。雖然異族的獸醫也可以用,但是給牲口治病又不是嚮導指路,有著明確的考核標準。這完全是個良心活,出工不出力,甚至故意使壞,其他人也很難看出來。
三百名忠心耿耿的獸醫,對姜耀來說,簡直是想瞌睡來了枕頭。
而且,他可以以這些獸醫為種子,將機靈伶俐的華夏年輕人,培養成優良的獸醫。
然後再讓這些獸醫中的佼佼者,專門進行研究,培育更優質的馬牛羊品種……
還有,天策軍培養的學生們,研究更優良的牧草品種……
加上姜耀傳授的生物知識,比如進化論,比如豌豆雜交實現,比如光合作用,比如細胞……
常年累月下來,天策軍的畜牧業,能發展到什麼程度?
天策軍無論野戰軍還是府兵、僕從軍,都能實現畜力化、騾馬化?
天策軍治下的民間,挽馬、耕牛完全不再缺乏?連奴隸都能擺脫最沉重的體力勞動?
奶粉、肉鬆自由?
牛奶自由?
牛羊肉自由?
真是想想都讓人激動啊!
當然了,要想實現這些,起碼要數十年的功夫。
現在的姜耀,還是及時行樂。
如今已經是曹操、劉表使者到來的第五天了,享用了辛憲英和四名烏桓美人之後,姜耀終於翻了樊貞的牌子。
“妾身樊貞,參見上將軍。”
一個削肩細腰,長挑身材,身著一身淡青色襦裙的女子,跪伏在姜耀的面前。
“抬起頭來。”
“是。”
姜耀終於看清楚了,這個能與貂蟬、大小喬、馮氏媲美的,三國女子的蓋世容顏。
果是絕色佳人!
樊貞的相貌,當然是極美的。但是,最讓姜耀心動的,是她的天生麗質,冰肌玉骨。
甘氏人稱“白玉美人”,面板當然是非常好的,如同美玉一般白皙有光。
但是,比起樊氏來,就要遜色不少了。
樊氏的肌膚,既如初春裡綻放的梨花,冰清玉潔。又似初升的新月中最柔和的一縷月華,清冷淡雅。
再配上如寒星一般的明眸,高聳且線條流暢的鼻樑,似冰封玉瓣一般薄唇,若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身體輪廓線條……當真如月宮中走下凡間的仙子,清麗脫俗。
沒錯,仙子。
樊氏的氣質與甄宓頗為相似,皆流露出一種清麗脫俗、仙氣飄飄的美感。
然而,細品之下,兩者又各有千秋。甄宓的氣質更偏向聖潔,宛如凌波仙子,脫俗出塵。相較之下,樊貞則偏向冷豔之美,清冷孤寂,雪顏仙姿,清冷孤寂的氣質彷彿將世間塵埃隔絕於外。
至於說,姜耀喜歡哪個?
又何必做選擇呢?兩個都是姜耀的女人,只是一個已經品嚐,一個即將品嚐而已。
“果然甚有顏色,免禮。”姜耀微笑著指向身旁的位置,道:“你來這邊坐,與吾斟酒。”
樊氏把酒,是三國名場面嘛,姜耀怎能不玩一玩?此處早已擺好了上等的酒宴一桌,姜耀坐了主位,
“是,將軍。”
樊貞優雅地起身,款款來到姜耀身邊,屈膝坐下,纖手輕抬,將晶瑩如琥珀的美酒,倒入面前的酒杯中。
美酒、美人,都在燭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將軍,您請。”樊素素手輕託酒杯,送到姜耀的面前。隱隱約約帶來一股似麝非麝、似蘭非蘭的清香之氣。
姜耀伸手接過酒杯,淺飲一口,目光在樊貞身上打量片刻,緩緩問道:“錐處囊中,其末立現。你既有如此無雙國色,在桂陽城中,想必有些名聲吧?”
“是。”樊貞輕聲應答,聲音如清泉一般悅耳,道:“妾身乃是桂陽樊氏之女,三年前,妾身剛剛十五歲,就有人稱妾身是桂陽第一美人了。”
“那劉表又是什麼時候,將你接到荊州的呢?”姜耀眉頭微挑,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樊貞微微低頭,輕嘆一聲,道:“兩年前,桂陽太守趙範的兄長趙良喪妻,聽聞妾身名聲,欲娶妾身為繼室。雖然妾身心中不願,但家父畏懼趙家權勢,只能應允。然而,就在成親前三日,劉荊州的使者劉先突然到訪桂陽,尋訪絕色佳麗。他見了妾身後,當即命趙良退了親事,將妾身從桂陽接到了荊州。”
“兩年前?”姜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那就是,長安新都建成,諸侯觀禮的那一年。看來,劉表得了使者的稟報之後,就打了向吾示好的主意。那麼,你呢?你可願意做吾的女人?”
樊貞抬起頭,目光與姜耀相遇又迅速避開,她輕咬朱唇,道:“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妾身連老醜的趙良都拒絕不了。後來,劉荊州的使者劉先一句話,趙良就得乖乖退了婚事,妾身就得乖乖去荊州安頓。又怎麼可能拒絕,連劉荊州都畏之如虎的上將軍您呢?只是……”
“只是什麼?”姜耀追問道。
樊貞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聲請求道:“妾身可以飲一杯酒麼?”
“可以。”姜耀點頭應允。
桌上本來就有兩個酒杯,得了姜耀的允准後,樊貞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一杯美酒下肚,佳人的面上迅速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如同初升的朝霞映照在了雪山。
樊貞道:“原本妾身以為,去荊州是要服侍劉荊州的,心中更是不願。沒想到,妾身命定的夫君,既不是老醜的趙良,又不是行將就木的劉荊州,而是將軍您,上天……上天也……也算待妾身不薄了。”
說到最後,冰山美人面色更紅,如同晚霞映照在雪山頂峰,冷豔與嬌媚凝為一體,越發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姜耀心中一陣慟動,道:“貞兒飲酒之後的樣子真是美極了。我們一起飲個合巹酒如何?”
“合巹酒麼……”樊貞低聲重複著,美目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輕輕點了點頭:“是。”
所謂合巹酒,其實就是交杯酒。巹是瓢,把一個匏瓜剖成兩個瓢,新郎新娘各拿一個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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