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生氣呢?”
伍墨疏眼瞧江心月的一張小臉兒緊繃著,不禁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尖,問。
“我才不和那些傻子一般見識,就是今天手髒了,回去得好好洗洗!”江心月鼓著腮幫道。
今日被衛景玄和江柔兒給抓了手腕,還被江文玉他們都碰到了,她嫌髒。
J男人J女人什麼的,最髒了!
“我妹妹最聰明,自然不會跟傻子一般見識。”
伍墨疏揉了揉江心月的腦袋。
“來看看三哥給你買的糖葫蘆,怎麼樣?都是你的!”
說著,他把肩膀上的糖葫蘆小山舉到江心月面前。
“三哥,你怎麼買了這麼多呀……”江心月一個人,哪吃得完這麼多糖葫蘆?
“吃不完,慢慢吃。小月兒喜歡,三哥以後也會給你買好多好多。”伍墨疏說著,摘下一串糖葫蘆,遞給了江心月。
“謝謝三哥。”江心月接過來,咬了一口。
脆甜的糖裹著酸酸甜甜的山楂,脆中帶著軟糯,真好吃呀……
“好吃嗎?”伍墨疏問。
“好吃,三哥也吃。”江心月說著,給伍墨疏也摘下來一串。
“好!”伍墨疏接過來,也吃了一顆,“嗯,別說,還真挺好吃!”
這兩個肩並肩走著的兩個,遠遠看去,就像兩隻毛茸茸的幼崽。
又傻又萌。
端坐在茶樓上的伍子隱瞧著二人的背影,唇角上揚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想起江心月那張寫滿了“醉花樓”經營構想的紙,伍子隱狹長的眼眸不禁微眯。
這小丫頭字又醜,還滿篇錯字,有些地方還得靠猜。
但伍子隱還是看懂了她寫的內容。
不得不說,這個江心月確實有經營天分。
雖然現在還稍顯稚嫩,但很多想法卻著實出挑。
按照她的方法,“醉花樓”或許真的可以像她所說的那般,賺得盆滿鈢滿。
到底是有著商賈之家的血脈,心機與頭腦都不可小覷。
不過……
從剛才她與衛景玄的互動來看,伍子隱總覺得這兩個人有著一絲早己相識的微妙。
丫頭對侯府諸多資訊掌握得如此熟稔,又似是與衛景玄有著些微妙的瓜葛。
還在短時間內,與天機閣主打得火熱。
如此長袖善舞,真的只是想要生存得好一點而已?
伍子隱握著茶杯的手,微微收緊。
江心月,倘若被某知道你只是玩弄伍二和伍三的感情,利用祖母的疼愛……
某不介意連你和你那個爬床的孃親一起送下地獄。
“王爺,客人們已經到了……”蔣魚小心翼翼地提醒著站在窗邊的衛景玄,心裡卻是不滿。
他真不知道,區區一個侯府的繼女有什麼好看的。
人都走了大半晌,王爺還望著對方的背影發呆,莫不是中了什麼蠱?
衛景玄像是沒有聽到蔣魚在喚他,只垂下眼,望著方才握江心月的那隻手。
少女的肌膚細膩潤澤,有如羊脂美玉,雖然已經過了許久,也仍能感受到溫潤的體溫。
這感覺,讓衛景玄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好像觸動了心頭最深處的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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