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鶴卿這會兒正將幾味草藥分門別類地擺在桌上,瞧見江心月飛過來,立刻放下草藥,笑眯眯地站起身,張開雙臂接住了她。
“小月兒第一天上學,開不開心?”他垂眸問她。
江心月鼓了鼓腮幫。
想到她剛才問自己的這個問題,伍鶴卿不禁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人欺負小月兒了?”
“還不是那個衛晉明,他怎麼那麼煩人,專盯著小月兒過不去。”伍墨疏也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今天真是累壞了,只想癱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哦?”伍鶴卿怔了怔,“是他?”
“就是他!”江心月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二哥你有沒有那種能把人毒成傻子的藥?或者讓人變成啞巴,發不出聲音的藥?”
伍鶴卿啞然失笑:“你想讓衛晉明變成傻子?”
“嗯!”江心月重重地點頭。
伍鶴卿終究忍不住哈哈大笑。
江心月有點不高興了:“這是什麼好笑的事情嗎?他真的很討厭啊!”
“是不是還很賤?”伍鶴卿問。
“是!”江心月和伍墨疏一起點頭。
伍鶴卿笑得肩膀都隨之顫抖。
蛐蛐人什麼的,最能體現集體凝聚力了。
三個腦袋湊在一起,開始商量怎麼給衛晉明下藥。
“我覺得讓他變成傻子最好,一步到位,一勞永逸。”對於這一點,江心月很堅持。
“我看乾脆我把他殺了算了,這才是一步到位,一了百了。”伍鶴卿淺橘色的唇上噙著嗜血的笑容,妖豔的眼眸盡是興奮的光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公然毒死皇子,你們這是想讓侯府的人都跟著陪葬嗎?”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整個屋子的溫度都驟然冷了下去。
錦袍玉帶的世子爺攏著袖子,緩步走了進來。
湊在一起的三個人立刻分開,端端正正的坐好。
“誰要下毒?我怎麼不知道?”伍鶴卿一臉無辜地看向了江心月,“小月兒,你知道嗎?”
“不知道呀,這麼惡毒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呢?你知道嗎?三哥?”江心月望向了伍墨疏。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伍墨疏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伍子隱挑起遠山般的眉:“那還不快換好衣裳,去祖母那兒吃飯?!”
話音一落,三個人立刻彈起來,衝向了外面。
好險,差一點就要捱揍了!
“話說回來,小月兒是怎麼會射箭的?”伍墨疏終於得了空,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口,“你的箭術還那麼好,怎麼做到的?”
江心月為之一哽。
她當年陪伴衛景玄在邊塞生活過一段時間,與將士們同吃同住,自然騎馬射箭都有涉及。
就連識字,都是在那時候學會的。
只不過,沒有人對她讀書寫字有過什麼要求,所以字就隨便胡亂的寫。
如今想來,歷朝歷代又有多少連自己名字都寫不明白的皇后呢?
也許原本就是他去奢求了,不該肖想的東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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