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顛倒黑白,搬弄是非。”
昂起頭,蘭玲的眼中只有冷漠,她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
“引進癮毒坑害他人的是你們,走私毒品讓人接觸到癮毒的還是你們。你們投資原礦失敗,就想要用癮毒來彌補你們的損失,真是下賤的賭徒。”
眼中只有嘲弄與不屑,蘭玲看著面前臉色陰沉的白蘭無雙,大笑道:
“不,你們還不如賭徒。賭徒輸了會願賭服輸,而你們這些野狗,只會為你們的無能與失敗找到冠冕堂皇的藉口,做著最下賤的勾當,心安理得地斂財,讓其他人為你們的愚蠢買單!”
“住嘴!”
白蘭無雙的表情突然有了一絲憤怒,他衝著蘭玲震聲道:“你懂什麼?家族失去了原礦,這麼多人該如何生存?!”
“那就去死啊。”
蘭玲抬著眼眸,打斷了白蘭無雙的話語,嘲弄道:
“去你媽的白蘭家,失去原礦就生存不了?那就都去死吧!”
“你說什麼?!”
白蘭無雙咬著牙,雙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白蘭蒂!你姓白蘭!你在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去死啊。”
蘭玲看著白蘭無雙,理所當然地說道:“像是你們這種失去了工作能力,失去了創造價值能力,不懂得簡衣縮食,滿腦子都是貪念與邪念的野狗們就都該死,很難理解嗎?”
笑著,猙獰的笑著,蘭玲完全沒有淑女的姿態,要不是雙手雙腳被束縛,她一定會對白蘭無雙豎起中指。
白蘭無雙真正意義上的失態了,他的牙齒不斷地磕碰著,眼中佈滿了猩紅的血絲。
“無藥可救。”
丟下這一句話後,白蘭無雙轉過身,背對著蘭玲冷冷道: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想不開,我也不留你。”
蘭玲沒有言語,她只是死死地盯著白蘭無雙的背影,嘴角滲出血絲。
老東西,你真以為你困得住我?
當關門聲響起後,蘭玲才鬆了一口氣,有些無力地癱在了這張特質的床上。在漫長的沉默後,蘭玲也確定了白蘭無雙離開了這裡。這時,她才將方才找到的東西夾在指尖。
一枚撥片。
粗糙的,沒有任何靈力的,彷彿孩童玩鬧用的三角撥片,上面刻著“結束”。
幸虧一直把它留在身邊啊···
蘭玲此時感到有些慶幸,慶幸她這個人戀舊,把這枚很有紀念意義的普通撥片留在了手裡。不然的話,她是絕對找不到越獄的辦法。
這張床是一張流沙床,效果就是能束縛住床上的一切靈力。作為死亡搖滾樂手,蘭玲體內靈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量大管飽,因此這張沙床才會一直困住她。
但白蘭無雙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在京城,蘭玲被流沙床困住的次數不下十幾次,她早就有了對付這種流沙床的經驗。
手指夾著撥片輕輕刮在沙床上,在找到了一個有些塌陷的縫隙後,蘭玲深吸一口氣,手指微微一用力。
咔搭。
沙床開始逐漸塌陷,無數的流沙緩緩向後退縮。很快,蘭玲就重新感知到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那種有氣無力的感覺也總算是消失了。
蘭玲嘗試著挪動身體,隨後她就踉踉蹌蹌地摔在了地上。咬著牙,蘭玲一聲沒坑,只是蠕動著向著鐵欄杆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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