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說實話？”
周贇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問道。
“看你問什麼。”
周離看向自己老爹，說道：“你別問我起飛次數就行。”
“你別嫖就行。”
周贇沒好氣地擺擺手，隨後他深吸一口氣，嚴肅地問道：
“你現在比我強多少。”
周離沉默了。
“瞧不起你爹我？”
周贇一笑，拍了拍周離的肩膀，說道：“你覺得我會難受？”
周離看了看自己老爹，又看了看自己，說道：“不如你。”
“真話。”
周贇捏著周離的肩膀，說道：“這世界上能明白你的人不多，我算一個。”
周離笑了。
“六。”
他說：“你巔峰時期全力一擊的六倍。”
周贇愣住了。
“試過？”
他問道。
“不是極限。”
搖搖頭，周離說道：“靈界隧道里試過一次，大概能做到你當年的六倍。我怕把隧道過度湮滅，就沒有繼續試下去了。”
周贇看著周離，眼神有些難以言明。既不是被超越後的失落，也不是純粹的驕傲。
“辛苦了。”
他拍了拍周離的肩膀，一切的一切都化為一聲長嘆，和一句安慰：“別太累。”
“你當年不累？”
周離反問道。
“累。”
周贇停頓了一下，鬆開手，略帶無奈地說道：
“哪個當爹的想讓自己孩子遭一遍自己遭過的罪呢？”
周離沒有言語。
“六倍的話，夠了。”
周贇看著周離，說道：“仙人將自己的五官化作五蘊交給了他的五個心腹，雙眼分別是色彩與光線。色彩被我抓住了，光線想跑，我抓不住。”
“你能嗎？”
面對周贇的詢問，周離想了想，咧嘴一笑：
“抓住光的話，不難。”
“但得靠你。”
周贇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對父子雖然很少見面，看起來還有不少的衝突。然而實際上，這倆人是真正意義上的惺惺相惜。
“去吧。”
拍著周離肩膀的手微微一用力，周離身上負載的靈力瞬間消散，被壓在了周贇的身上。腳下地面滿是裂痕的周贇擺擺手，說道：
“幹活。”
“好嘞。”
周離一點頭，消失在了地下區域中。
終於。
看著天空中升起的烈日，燭火的眼裡浮現出了真理公式的痕跡。
我！能！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