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不一會許大茂也參戰了,攪屎棍一來,屎完全停不下來,大早上的就沒完沒了。
“行了,大早上的像什麼話,等著讓別院看熱鬧納?賈張氏,棒梗連鞋都沒有穿,你也不怕凍著他。”
“許大茂,你也回去吧,再不消停,我就去廠子裡找廠長,讓廠裡查查你的問題。”
一大爺就是一大爺,兩句話就把事情擺平了。
許大茂心虛,也不敢反駁,耷拉著腦袋回屋了。
賈張氏瞪了一眼許大茂,連忙回身去扶棒梗。
這時,秦淮茹也趕來了,正抱著棒梗安慰。
前兩天剛從拘留所回來的賈東旭也找回了棒梗的鞋,大力甩著裡面的雪。
賈張氏快步上前,啪的一聲甩了秦淮茹一個巴掌,嘴裡還嘟囔著:
“早就告訴你了,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說話,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做對不起我家東旭的事情,我刮花你的臉,再讓你滾回秦家莊。”
無妄之災來得太突然,秦淮茹瞬間漲紅了臉,眼淚在眼窩裡打著轉,不知道該說什麼。
賈東旭連忙上前護住自己媳婦,說道:“媽,你這是幹啥啊?還嫌不夠丟人嗎,再說淮如整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她是什麼人您不知道?您有氣往別的地方撒,別老想著朝自家人使勁。”
賈張氏摸著棒梗的頭,隨口回道:“我是給她提個醒兒,讓她不要忘記老賈家的規矩,別做出格的事情。”
這話說得,道德高地站的穩穩地。
拿自家老媽沒辦法,賈東旭只能轉頭安慰自家媳婦:
“淮如,你別往心裡去,媽就是那樣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走,回家去。”
秦淮茹點點頭,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棒梗撒丫子往前院跑,他這泡尿還憋著呢。
“走走,都回吧,沒見過吵架啊,哎,那誰,趙鐵驢,別跑。”
“一大爺,那啥,我著急上班呢,有事咱們晚上回來說。”
“晚上回來我也能找到你,再說了,等晚上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趙驢子眼見躲不過去了,往前湊了湊,討好的說道:
“得,啥事兒你就說吧!”
“啥事?驢子,你是一點眼力價都沒有,你看看,你門前的雪那麼厚,你也不掃掃?告訴你,萬一那個年紀大的鄰居在你門前摔倒了,你可得負責。”
趙驢子抬頭看看天上還在飄落的雪花,有心想要爭辯兩句,但是又不敢不答應,只能點頭應道:
“成,我立刻就去掃。”
大院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各掃門前雪,門前到院裡的這片面積,衛生歸各家自個管。
總不能和學校一樣,排個號,誰誰哪天打掃,那樣偷奸耍滑的容易佔便宜,反正一天不掃也沒事,老實人容易吃虧。
大爺們監督也不是,不監督也不是,太容易得罪人,於是乎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家樂,洗漱呢。”
大傢伙看完熱鬧,各回各家,閻埠貴端著臉盆正好碰見張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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