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葉容華驚呼。
“一個腰牌,奴才當時想喊住周總管,給回他的,但奴才擔心周總管會賴了奴才的金子,就撿了腰牌,偷偷藏起來,打算等周總管將金子給了奴才再給回他。”
“那腰牌在哪裡?”皇后追問。
“回皇后娘娘,就藏在奴才枕頭裡面。”
景時安出聲了,“馮忠保!”
馮忠保應了一聲,小跑著出去了。
兩刻鐘後,馮忠保捧著一個盤子走進大殿,“皇上,李大壯枕頭裡搜到這個腰牌,經奴才檢驗,確實是周德昌的腰牌。”
“周德昌呢?”景時安問。
馮忠保低垂著頭,“回皇上,在宮外。”
“傳!”
須臾,周德昌就被帶進來,應該是馮忠保剛剛搜查腰牌時,也順帶將周德昌帶了過來坤寧宮。
“周德昌,你的腰牌在哪裡?”皇后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周德昌磕頭,“回皇后娘娘,奴才的腰牌今天早上丟了,剛剛上報給內務府了!”
廖美人冷笑,“誰知道是今天丟了,還是哪一天就丟了呢!”
麗妃一個眼刀過去,“這裡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美人說話!”
接著,麗妃轉頭看向景時安,“皇上,周德昌昨天才出宮,要是沒有腰牌,他怎麼出宮?臣妾從來沒有想過要謀害何才人,請皇上明鑑!”
麗妃這話一出,所有人哇然,要是周德昌昨日才出宮,李大壯的證言就被推翻了,在何才人的杏仁羹裡下毒的並非麗妃,而是另有其人。
李大壯聽到麗妃的話,更是猛磕頭,“皇上、皇后娘娘明鑑,那一天分明就是周總管將桃仁粉交給奴才,讓奴才落在何才人的膳食裡的,奴才絕對沒有說謊。”
看著麗妃得意的樣子,皇后絲毫不慌,“麗妃,你說你從來沒有想要謀害何才人腹中的胎兒,那你讓琥珀在溫美人的香囊中加入麝香,企圖嫁禍溫美人,又是怎麼解釋?”
麗妃揚眉,“皇后娘娘,您今天是不弄死臣妾不罷休?”
皇后冷哼,“麗妃,你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要不是你做了這些事情,別人怎麼會指認到你的頭上。”
“來人,帶琥珀上來。”
不一會兒,同樣是血跡斑斑的琥珀被帶進坤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