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出手的人對這個情況也很意外,意外的他都已經忘記了應該有下一擊。反觀克勞,沒被砍到,臉色卻也是十分難看。
突然間,他也不再喘氣了,推開那戰戟後,便貼身到對方面前進行肉搏。對方清醒過來,可手臂也還是吃了一記疼,順勢就滾到了地上,把那力道卸去,連續滾出了一段距離。
整個過程,李維克是皺著眉看完的。因為,這實在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這個克勞每次出擊的持續時間都很短,可是每次發起的攻勢幾乎都是相同的凌厲,力量幾乎沒有衰減,關鍵是,剛才那下,戰戟男可是保留了體力才使出那全力一擊,他不躲不說,還直接擋下了。
李維克抬頭看了看雙方的實時資料,克勞的體力顯示只是30%下滑,力量卻幾乎沒減。而戰戟男,幾乎沒有怎麼出手,體力上卻是不相伯仲,力量衰減更是大於克勞。
柯澤的懷疑是有道理的。
“柯澤,你能馬上拿到這個傢伙的真實地址嗎?我想等下就去找下這個傢伙。”李維克改變了最初的主意,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必須要在這傢伙還活著的時候,萬一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克勞出了什麼意外,那下一次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看來你也覺得有古怪了,我再去聯絡下。”
李維克點點頭。
待他的注意力回到鬥籠時,戰戟男已經又打了一輪攻勢。
“可以了,我拿到克勞那傢伙的地址了...”柯澤回來了。
只聽柯澤的話還沒說完,觀眾席上的人又開始了大喊大叫。原來克勞已經用雙錘舉過頭頂,一躍而至,朝著戰戟男的天靈蓋砸去。
而戰戟男也不是吃素的,相持了一段時間體力大減後,他這次一改之前的策略,而是一個側身躲開,而後從下段挑起戰戟,只見這戰戟輕輕地就從克勞的左膀子劃了上去,一條胳膊就被卸了下來。
克勞後退了兩步,又跪倒在地,臉色越看越不對,表情已經痛苦的相當扭曲,口中唾液也在不斷流出。
這個情景,最吃驚的莫過於戰戟男,他剛還想上去嘲諷下克勞,然後送他上路。但克勞這個狀態反而把他給鎮住了,他不過是砍了對方一隻手,為什麼對方卻好像表現得得了癲癇快要死了一樣。
這讓戰戟男楞在了那裡,不知道如何處置,他打了這麼多場比賽,還是頭一回看見被砍掉手臂的人有這種過於恐怖的反應。觀眾們見戰戟男遲遲不下手,以為是在故意拖延節奏,都在跟著起鬨了。
而克勞的表現,只能說是越發的嚴重起來,他直接躺在了地上,唾液跟血液從嘴裡不斷流出,然後居然還整個人都痙攣般抽動了起來。
李維克眉心一緊,大喊一聲。
“柯澤!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