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蘭拖著被震得內傷的身子從角鬥場出來時,所有的觀眾都因為不滿而早早地憤怒離場,觀眾席上,留下的,只有場內的垃圾,跟柯澤。
當然這意思並不是指柯澤等同於垃圾,畢竟我用了逗號而不是頓號。
從角鬥場出來後,杜蘭的身體開始處於逐步恢復的狀態。身後留下的,只有黑劍逐漸消散的屍體。
杜蘭一手搭在柯澤的肩上。“柯澤,怎樣?相信我說的沒錯吧。贏了多少錢,五五分就成。”他還在用力喘著粗氣。
“什麼錢?”可柯澤的臉色卻不大對勁。
“我剛不是讓你全押我身上嗎?你還點頭說好。”
“沒錯啊,我把希望都押你身上了。”
“那錢呢?”杜蘭疑惑地看著柯澤。
“錢,錢押對面了。”
柯澤,你特麼...
正當杜蘭被柯澤氣的無語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再一次被傳送到了白玲的房間裡。
白玲坐在她寶座上,不帶感情地看著二人,也不知道是喜,是怒。
過了好一陣子,她才緩緩站起了身子。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打敗‘黑劍’,你到底是不是作弊,你我心中也有數,但既然我拿不出證據,我也會願賭服輸......”白玲當然不會知道,從杜蘭說要賭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怎麼贏了。大聲朗讀讓安記下了‘黑劍’全部個人資訊,直接在社安的後臺上查了一遍,哪怕沒有案件關聯看不到四軌,但光是看見真實地址也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讓安調動幾臺警備Drone過去他家樓下拉成一列,然後直接複述一遍地址跟妻兒老小的名字,告訴他要是敢打贏,社安的人就會馬上上門抓人,當然以許可權來說,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做到這個份上,已經足夠了。畢竟,對於原網生活的人來說,真實地址就是第一大忌,犧牲一點獎金還是蹲玻璃箱,當然選擇前者。
真是卑鄙的外鄉人。
“好了好了,既然你願賭服輸,那就趕緊把地址給我。”杜蘭已經沒有心情了,他急躁地打斷了白玲的話。說實話,從接入原網到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搞不好,三課的人已經把李維克控制住了。
白玲翻了翻白眼,真沒想到這傢伙還能贏,她甚至連ATOM的情報清單也已經列了一份。
就在她手上的紙條剛準備遞過去時候,她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事情。“誒,等等。地址我會給你,但我沒說什麼時候給,這樣,我也不知道你兩說的是不是一面之詞,我讓跳豆過來說清楚。”剛遞出去的手,又收了回去。
杜蘭懵了。
“這樣他只要發現不對,馬上就會逃走。他要是真跑了,你即便再給我地址,我也來不及抓他。”杜蘭既憤怒又無奈地耐心解釋到。
“誒誒誒,這是你社安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白玲搖了搖那纖細手指,拒絕了杜蘭的要求。
看著杜蘭那難受的表情,白玲的心情比剛才贏了還要高興。
“嘖!”杜蘭拽緊了拳頭,真想現在就給她來兩大嘴巴子,儘管他從來沒有對女人這樣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別讓我知道你真實地址,不然就是你死定了!
白玲滿意的笑了,這是結束比賽後,她第一次笑。
見杜蘭沒有反抗的資本,她得意地打了個響指。
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感到意外的她漸漸收起了笑容。又打了一遍。
還是沒有反應。她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杜蘭,臉色已經掛不住。
終於,她皺著眉,又用力打了第三下。
她的一個手下出現了。
“跳豆呢?!”白玲厲聲質問到。
“已經離線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白玲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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