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社安的人來參加額外加賽的時候。”她的手下低著頭回答到。
一旁聽著的杜蘭心中也暗罵了一聲。事情變得麻煩了,耳機另一頭的安也在焦急地等待著。
“他作為技術員為什麼在比賽途中離線也沒人報告?!”白玲猛地拍了一下椅子上的扶手。
她的手下沒敢再吭聲。白玲閉上眼睛,又是一個響指,把這個手下送了出去。
“那個做賊心虛的混蛋!拿我的錢,居然...”她憤怒地高聲怒罵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杜蘭已經抓住她閉眼的一剎那機會,箭步上前把她手裡的地址給搶了過去。
“謝了啊!”杜蘭抬了抬手,表示東西已經到手,他也不再多說,馬上就下線了。
“你!”白玲被氣的整個人一下子洩了氣,癱坐在她的寶座上。
柯澤抱肘胸前,倚在牆邊,沒有說話,現在立場最尷尬的人莫過於他,可他也知道杜蘭為了救人必須這麼做。
安慰,不安慰,這是個問題。
就在柯澤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說兩句的時候。只聽見剛剛還像個洩氣的洋娃娃的白玲又不知怎麼的‘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笑著笑著,好像洩掉的氣又回來了。
怕不是氣瘋了吧。柯澤如是想到。
“呵,社安局的杜蘭,這個年頭,還能有像他這樣重情義的男人,倒也真是少見。”她恢復到原來那傲慢的坐姿中,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托住自己的臉頰。
感慨過後,她的眼神、她的嘴角似乎還在回味剛剛觀看比賽的種種。
柯澤只是性格古怪,倒也不是個傻子。
“玲姐,你該不會是看上...”
聞言的白玲才發現原來還有個柯澤站著,她臉上當即竄出一抹緋紅,怒斥一聲“滾!”
......
“安,地址查到了嗎?”說話的時候,杜蘭已經衝出了膠囊網咖直接跳上了車,他跟安還保持著通話。
“查到了,不遠,半個小時。定位已經發你。”安的效率也是很高,在無關聯事件的提前下,社安的四軌定位後臺進不去,她直接黑進了附近其他沒有資料並軌的攝像頭。
“關鍵是人,能不能定位?”但是單憑這點,杜蘭也鎖定不到目標。
“你當我是神麼?沒有事件關聯是進不了四軌後臺的。等等,街區的部分監控捕捉到人臉資訊。”安手上動作也是沒有停過。
“位置呢?”
“能用的布控太少,沒辦法精準,但是,他不敢上車,跑不遠。”跑不遠這個事情,杜蘭也知道,問題是,對方兩條腿,他也只有兩條腿。
幸好沒過多久,安又說話了。
“查到了,他好像躲進貝利察街區。”安已經查到了,用不在允許範圍內的手段。
“有四軌的布控在那邊嗎?”
“有,但不多。”
“那他為什麼要往那邊走?”
“等下,有個叫‘熱海’的酒吧在那。是個沒有資料並軌的酒吧。”
“什麼意思?”
“應該是個原網原住民的根據地。因為那裡既沒有四軌的監控也沒有其他的能黑進去的裝置,這年頭除了西區跟有問題的人,還有誰能完全去智慧化?”
“那就對了,地址發我。”這個時間,跳豆現在能躲的也只有那種地方了,還好他不知道沒有立案的情況下我也調不出精準的感測監控。這讓杜蘭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