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上課前班主任走了進來。
“來,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夏樾!”
陳澈猛的看向門口,果然是她。
夏樾的臉其實是更適合不化妝的,因為面板好的緣故,不化妝的時候更像是天然美女,骨相感很好,面板很白。
原書中的女主以前在學校可是校花。
但她平時都是畫的濃妝,與現在格格不入。
現在的她高馬尾,穿著白裙子站向講臺:“哈嘍,大家好!我叫夏樾,以後多多關注照,謝謝。”
教室裡瞬間安靜得能聽見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門口的夏樾身上——不是因為她那張過分明豔的臉,而是因為她身上的白裙子。
那裙子是學校統一的校服款式,裹著她纖細的腰,高馬尾垂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線條利落的下頜線。
沒有濃妝,沒有高跟鞋,沒有那些晃眼的珠寶,她像突然褪去了所有尖銳的外殼,露出裡面一截乾淨的骨相,反而比平時更讓人移不開眼。
陳澈握著筆的手猛地收緊,筆芯“啪”地斷在草稿紙上。
她怎麼會來這裡?
“夏樾同學是轉來我們班的,大家要好好相處哦。”班主任笑眯眯地指了指陳澈旁邊的空位,“你就先坐那裡吧,正好小陳旁邊有空位。”
夏樾的目光掃過教室,在觸及陳澈那張寫滿錯愕的臉時,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
她拎著書包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時,帶起一陣風,裹挾著淡淡的薄荷味,不是她平時用的昂貴香水,而是超市裡三塊錢一瓶的薄荷沐浴露味道。
陳澈的喉結滾了滾,指尖掐進掌心的傷裡。
這個女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喲,真巧啊,同桌。”夏樾放下書包,側過頭看他,眼底的狡黠藏都藏不住,“以後請多指教了,陳同學。”
周圍響起竊竊私語,有人認出她是那天在便利店刁難陳澈的富家女。
安娜蘇坐在斜前方,手指緊緊攥著鉛筆,筆桿都快被捏斷了。
她不明白,夏樾明明那麼討厭陳澈,為什麼要轉到這個普通班,還要坐在他旁邊?
上課鈴響時,數學老師抱著試卷走進來,看見夏樾時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新來的同學?正好,今天隨堂測,你也一起考吧。”
試卷發下來時,夏樾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函式題,指尖無意識地敲了敲桌面。
穿書前她也是個為了高考熬到凌晨的普通學生,這些題對她來說不算難,只是好久沒碰,有些公式記不太清了。
她咬著筆頭思索時,旁邊的陳澈已經唰唰寫滿了半張試卷。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手背上,那道貼著草莓創可貼的傷口格外顯眼。
夏樾的目光在那創可貼上頓了頓,突然伸手,指尖快準狠地戳了戳他的手背。
陳澈的筆猛地一頓,墨點落在“解”字後面,像個突兀的句號。
他側過頭:“你幹什麼?”
“這道題,”夏樾用下巴指了指試卷,聲音壓得很低,像課堂上傳紙條的小動作,“輔助線怎麼畫?”
陳澈的瞳孔縮了縮。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夏樾。
沒有命令的語氣,沒有嘲諷的笑,只是歪著頭看他,眼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茫然,笨拙地想要求助。
周圍有同學偷偷往這邊看,安娜蘇更是頻頻回頭,鉛筆在筆記本上劃出凌亂的痕跡。
陳澈收回目光,筆尖在試卷上劃過一道凌厲的線,將輔助線的畫法標得清清楚楚,然後“啪”地把試卷往她那邊推了推。
動作帶著明顯的不耐煩,耳朵卻悄悄泛起一點紅。
夏樾勾了勾唇角,沒道謝,低頭抄起輔助線的畫法。
這上學的名額可是她捐了一棟樓得來的。
想幹什麼當然是更加努力攻略黑化值了。
把他帶回家的劇情已經完成現在就可以好好的來提高黑化值了。
系統提示音在腦海裡響起:【黑化值38%,羈絆值16.5%。】
夏樾寫字的手頓了頓。
原來讓他軟化,比刺激他更容易漲羈絆值。
可這有什麼用?她要的是100%的黑化值,不是這些莫名其妙的羈絆。
她抬起頭,正好撞上陳澈看過來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深,像藏著片海,裡面有疑惑,有警惕,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好奇。
夏樾突然笑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聲音裡帶著點惡作劇的甜:“陳同學,你臉紅什麼?”
陳澈猛地轉過頭,耳根的紅瞬間蔓延到脖頸,他攥緊筆,力道大得像是要把筆桿捏碎:“你看錯了。”
“哦?”夏樾拖長了調子,筆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那這是什麼?”
他的手背倏地繃緊,像被燙到一樣縮回手。
數學老師在講臺上敲了敲黑板:“後面那位新同學,注意紀律!”
夏樾吐了吐舌頭,乖乖坐好,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陳澈耳根的紅。
隨堂測的鈴聲響起時,陳澈幾乎是立刻收了卷,動作快得像是在逃離什麼。
夏樾看著他緊繃的背影消失在教室後門,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試卷上那道被他畫得筆直的輔助線,眼底掠過一絲複雜。
系統在腦海裡叮咚作響:【黑化值39%,羈絆值17%。】
她輕嗤一聲,將試卷塞進抽屜。這點波動算什麼,等她摸清陳澈那些新傷的來路,有的是辦法把黑化值拉滿。
午休時,安娜蘇抱著飯盒猶豫了很久,還是走到了陳澈桌前。“我……我多帶了一份三明治,你要不要吃?”她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什麼。
陳澈正低頭看著一本舊書,聞言只是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帶著拒人千里的冷意:“不用。”
安娜蘇的手僵在半空,臉色白了白,卻還是沒走,目光越過他落在夏樾空蕩蕩的座位上,小聲問:“她為什麼會轉來這裡?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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