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為了印證秦風的話一般。
雖然秦風這邊徹底停了手工藝品的普通訂單，但是也就半個月的時間，外界就再也沒人主動上門來找他們諮詢普通訂單的事兒了。
與此同時。
張綵鳳和趙大年去縣裡一起採購原料的時候，發現和他們之前手工做的漆碗一樣的碗就出現在了縣裡那些擺地攤的地攤上面。
看上去就像一個廉價的隨處可買的物件一般。
趙大年差點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問道，“綵鳳，那是不是我看錯了？我怎麼瞧著那個漆碗和咱們之前做的那一款那麼像呢？”
張綵鳳也十分納悶，她站在原地觀望了好一會兒後，才朝著那人的攤位走去。
兩人剛走到攤位前，地攤的老闆就笑著招呼道，“兩位客人要買點啥？我們這兒的小擺件可好看了，看你們應該還是年輕夫妻吧，不如買點小擺件回去佈置一下自己的房間？”
一句年輕小夫妻把兩個人說的臉都紅了，趙大年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而張綵鳳則是漲紅了臉。
最終，還是張綵鳳先開口道，“老闆，你這個漆碗是從哪兒進的貨？”
一聽這個問題，老闆頓時不樂意了，“你要買就買不買就走，問我的貨是在哪進的，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和我搶生意？”
“哦那倒不是。”趙大年見他誤解了，就趕忙開口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是盤龍合作社的人，之前也是做這種漆碗的。”
“我只是看這個漆碗和我們手工做的很像，所以就想問問到底在哪兒進的，價格大概是多少。”
趙大年也知道規矩，打聽訊息也不能白打聽，於是就主動往這攤販的手裡塞了一塊錢。
整人看趙大年這麼上道，當即就笑著開口道，“早說嘛，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同行呢。”
說著他就指著那碗開口道，“這東西是我從省裡的工廠進來的，批發價還挺便宜，一個5分。”
“多少？五分？”張綵鳳聽到這個數字馬上就破防了。
趙大年也覺得驚詫，沒想到外面的工業發展速度竟然快到了這個地步，五分錢一個，如果是他們那兒的話，可以說連成本都回不來。
兩人頓時語塞，也沒什麼想和這個老闆說的了。
回去的路上，張綵鳳忍不住感嘆道，“看來風哥說的是對的，或許他早就看到了市場的變化，所以才執意讓我們轉向高階市場。”
趙大年點頭道，“是啊，真沒想到這麼複雜的工藝品，竟然5分錢一個，五分一個連大漆都買不來，也不知道他們的漆到底是怎麼調的。”
“還能怎麼調，肯定是隨便調的唄。”張綵鳳沒好氣的說道，“我估計就是胡亂調配的，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和咱們的漆很像，仔細看的話就像塑膠一樣的品質，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兩人邊說邊往合作社走。
直到下午5:00，他倆才回到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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