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
“什麼?”
姚木蘭睜大了眼睛,再次問道:“什麼石頭?”
“他的胸口那裡,裝著一顆畫了符咒的石頭,代替他的心。”
銀離見姚木蘭死死盯著夜剎的胸口看,忍不住伸手把她的頭轉向他,“不要盯著別人那裡看,沒禮貌。”
“我就是好奇,那個石頭真的那麼神奇?會跟鮮活的心一樣跳動嗎?”
雖然聽過不少神鬼奇幻故事,但是親眼見到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都活了十幾二十年了,石頭心會不會跳,我不知道。反正,他現在還活著。”
銀離牽著她的手,朝夜剎走過去。
這時,遠古獸語傳承班也差不多下課了。
“大家回去多練習。明天,我要檢查。”
夜剎一說完,幼獸們就集體撒歡,樂呵呵地玩去了。
“夜剎祭主,怎麼樣?”
銀離挺熟稔地跟他打招呼。
他無奈地笑了笑,“什麼祭主?早就不是了。”
說著,他又畢恭畢敬地朝姚木蘭鞠了一躬,“感謝教主大人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如不嫌棄,請收下這個。”
只見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條精緻的寶石項鍊,中間的吊飾是一個瑩潤飽滿的玉石,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
姚木蘭推辭兩句,身邊的銀離卻替她把玉石接了過來。
“這是我們的結侶信物。我特意跟夜剎祭主求的。”
銀離將項鍊給她套在脖子上,再三叮囑,“不許取下來。”
“你不是說狐族不將就排場儀式嗎?只滴血為盟就可以了。”
姚木蘭摸了摸那塊玉石,涼涼的,摸一會兒,它又會慢慢變熱。
“狐族是講究儀式感的,狐狸娶親的故事聽說過吧?那可是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給自己的雌性。”
夜剎在一旁打趣,搞得姚木蘭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她還沒有跟達非提,自己跟銀離結侶的事情。
估計,他的醋罈子又得打翻了
唉……
接下來,姚木蘭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似脖子上掛的不是項鍊,而是鎖魂鏈。
本以為,日子就這麼絲滑地過去了。
可惜,禍事還是找上了門。
一大早,蘇梅兒就抱著昏迷的兒子,跪在了達非的屋外。
昨日,兔族的雄性突發狂暴症,達非趕去幫忙,至今未歸。
只剩姚木蘭留守在家。
蘇梅兒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一邊哭,一邊喊道:“求巫醫大人,救救我的兒子!”
一群虎族獸人不明所以,也都圍在門口看熱鬧。
阿春與木嬸互換了一個眼神。
很快,兩人分頭去找人。
姚木蘭一直沒開門,一個人在屋子裡轉圈圈。
真是的,專挑達非不在的時候來。
她捏了捏手指,又貼在門板上,傾聽外面的動靜。
蘇梅兒見她不開門,便與人群中的祭司哈斯遞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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