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喝什麼不是喝,不一定非要喝酒,你還可以喝泥水。”
沈奉道:“這就不必了。好不容易換回來,為免再出意外,往後你我都小心著些,避免有什麼過激行為。”
馮婞:“你是指哪方面的過激?”
沈奉看她一眼,她又道:“我是沒有問題的,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不過激。”
沈奉:“……”
聽她這話,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他把頭轉回去,專心但又不怎麼專心地繼續烤魚,道:“讓你小心你就小心便是了。都傷成這樣了,嘴還不消停。”
烤好以後,他先把魚肉挑來給馮婞吃。
馮婞嚐了一口,問:“你不會是撿的死魚吧。”
沈奉否認:“不會,是活魚。怎麼不好吃嗎?”
馮婞:“也沒有不好吃,就是有點難吃。”
沈奉半信半疑:“我嚐嚐呢。”
剛嘗一嘴,他就把頭偏向一邊:“嘔——”
吐完了,他萬分嫌棄:“怎麼是條臭魚,我明明撿到的時候它好像還在動尾巴。”
馮婞:“可能它天生有點臭吧。”
沈奉:“算了別吃了。”
馮婞:“你看附近還有別的吃的嗎?”
沈奉:“這是條死魚。”
馮婞:“你剛剛還很自信地說是活魚,它不是還在動尾巴嗎。”
沈奉:“是我看錯了。”
說著他就要扔了,馮婞道:“你吃過鹹魚嗎?鹹魚就是這個味。聞著臭,但越吃越香。”
沈奉:“是嗎,我不曾吃過鹹魚,聞著都受不了。”
馮婞:“你不妨試試,仔細品嚐。”
在馮婞的慫恿下,沈奉又嚐了一嘴,只是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嚐,就反應劇烈:“嘔——”
沈奉好一陣反胃:“鹹魚和死臭魚還是有區別的好吧。”
馮婞:“是嗎,我也不曾吃過鹹魚。”
沈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