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關注著戰況的夏可,見到此情此景,不忍心地閉上了眼睛。
她都可以想象到鋼筋貫穿古川腦袋的樣子。
“什麼?”
“怎麼可能?”
然而,一道慌亂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那是白袍教徒的聲音,語氣中透著震驚、憤怒、難以置信。
聽到驚怒聲,夏可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古川坐在地上,身體幾乎嵌入混凝土牆面,他微垂著頭,額頭上有血滴落而下。
然而,他右手抬起,竟接住了自上而下刺出的鋼筋。
“喂喂喂……怎麼才這麼一點力道呀?”
古川抬起頭,左手慢慢用力,生生將鋼筋掰彎,他的臉上帶著笑容,仍舊人畜無害,但是配上他的話,嘲諷度直接拉滿,讓白袍教徒怒氣飆升。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接得住我全力發出的攻擊。”
白袍教徒眸子赤紅,青筋暴起,他右手用力,想要繼續刺下去,但發現右手的鋼筋在他和古川那巨大的力道下竟扭曲起來。
“打的我那麼爽,現在你也該體驗下我的感受了。”
古川右手握緊頭盔,掄起來猛地砸了過去。
白袍教徒見此,不躲不避,硬挨下了這一擊。
他本不在意,可是,右臂上卻傳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緊接著難以想象的劇痛傳來。
他下意識的鬆開鋼筋,踉蹌地後退幾步,臉上因為劇痛而扭曲。
古川將自己從混凝土牆壁上給拔出來,然後站起身來,丟掉手中扭曲的鋼筋,拍拍身上的塵土。
之後才抬起頭看向一臉不敢置信的白袍教徒,笑著道:“身體雖然變得堅硬無比,但卻無法卸去全部力道,骨骼也沒有到堅不可摧的地步。”
白袍教徒聽著古川的話,憤怒的臉上一陣變幻。
“無論你的身體如何硬化,都是以骨骼作為支撐,力量不會消失,只會轉移,所以,超過身體承載的力量最終不可避免的轉移到骨骼上,對吧?”
“你…你……”白袍教徒看著這個身材比他矮小,臉上帶著人畜無害微笑的少年,有些汗流浹背,第一次,他的心中竟有了那種很久都不曾有過的情緒——恐懼。
“那麼……”
“失禮了。”
古川臉上人畜無害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然的肅殺,還有滔天的怒意。
被虐了這麼久,即便是泥人也會有三分氣,更何況是人。
“瑪德,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川掄著手中的頭盔,朝白袍教徒的面門砸去,既然高人已經裝完,接下來就是獵殺時刻。
白袍瞳孔一縮,就要抬臂格擋,但古川的速度已經超過了他,在他反應之前,就已經將頭盔糊在了他的臉上,雖然他沒有倒飛出去,但可怕的力道卻讓他一陣頭暈目眩。
“倒飛出去,其實,也是一種卸力呀。”
古川輕聲低語。
下一剎那,他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次是他的右腿。
咔嚓……
骨折聲傳來。
啊——
白袍教徒發出痛叫,身體踉蹌,但憑藉著硬化的身體,並沒有倒下。
“這次是左腿——”
古川開口,宣告自己的攻擊目標。
白袍教徒聞言,就要後退。
但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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