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過來時,剛拿出的七十四粒白疊子中,有五十粒白疊子成功進化成更大粒的普通白棉籽。
而是一顆分離六十四顆,總共讓謝收穫3200粒普通新棉籽。
以古代水肥條件,採用育苗間隔種植在保證成活率情況下,能種五到六畝。
不錯,不錯,欣喜間,謝玉還想用剩下一枚白色命格繼續推演。
結果是若推演老白疊子,可行,但新得的普通白棉籽就不行了。
可惜間,看到這麼多分離的棉種,想到什麼的謝玉,拿出一塊黃金,嘗試用白色命格推演。
結果自然毫無反應,欣喜的情緒又轉為普通,把這些新棉籽都收了起來,催熄了油燈,謝玉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辰時,兩個鄰里漢子,趕著牛車勉強上山接謝玉,熱情幫謝玉拆了蘆棚歸置一番,謝玉又在原身父母墳墓前祭拜一番,就跟著牛車回去了。
等回到原身家小院,自然又來了不少,謝玉簡單寬撫,讓人把回來時路過攤販前買的魚肉都給做了。
招待大家吃了一頓飯,又簡單佈置後,就正式回來住了。
只這天起,連續上午下午都有來打擾,雖多隻是簡單問候,想提前混合臉熟的意思,但確實“影響”謝玉讀書。
於是,謝玉租了一艘烏篷船,白日一人在唐河上泛舟苦讀,夜晚歸家休息。
當然了,晚上來打擾謝玉的還有,但總算多了許多清淨。
連續三日,直這日晚歸,有鄰里比謝玉還激動,說白日有衣著從沒見過錦繡高貴的人,上門拜訪。
只謝玉不再,他們才離開。
謝玉心中一突,嘴上解釋說可能是在書院時的師長或同窗路過唐縣看一下自己,或等些時日,自己回書院就知道了,不要太驚奇云云。
如此,讓鄰里更驚歎,讀出來了確實不一樣,一邊督促自家孩子讀書,一邊想和謝玉拉進關係。
可惜謝玉時間不多了,第二日,謝玉起的更早,天沒怎麼亮就出發去唐河上泛舟苦讀了。
大概巳時過半,有一中型官船,飄飄而來。
謝玉好像沒有注意到一般,靠著身側身後的一堆書籍,一手執白,一手執黑,拿著棋子自己和自己下棋。
說到棋,這是謝玉山中“無聊”時,用深灰,或偏白鵝卵石子打磨自制而成,簡陋的很,相對好一點的是用那沉船的椆木雕刻的十九路棋盤。
中型官船船頭一身錦袍中年鬍鬚男,看到謝玉沉浸在自己和自己弈棋的世界中,作為愛棋之人,不由得一手拿著羽毛扇,斥住了身側一劍侍的擾人行為。
另一手習慣性捋著自己的山羊鬍須,看向謝玉在十九路棋盤上一時用“黑”子,一時用“白”子正自己和自己對弈棋路。
劍侍知道自家主人是愛棋之人,識趣的退下。
但不許久,反是這中年人,忍不住出聲:“好高明的棋路,沒想到,竟是出現在十九路棋局上?”
時人弈棋雖有十九路棋,但十七路棋士人中比較流行的下法才是主流。